收了旁人的好處,當然就要幫旁人辦實事,否則自己的這個長安爽利哥的名頭怎麽能夠保得住?
崔厚忍著氣,咬著牙,
年輕人不以為然的說道,
年輕人挺直了胸,似乎在表示自己也會做生意了,不僅是賣了貨,還多賺了錢。
崔厚氣極反笑,
年輕人吞了一口唾沫。
崔厚咬著牙說道:
年輕人愣了一下,剩下的酒意似乎也似乎消散了,
崔厚長長的吸了一口氣,憋了半天,然後實在憋不住,便是又一巴掌過去,
年輕人知道理虧,但是嘴上還不肯就這麽認了,
崔厚也打不動了,按著自己的胸口,喘著粗氣,調息了半天,才算是稍微緩過一點氣來,
崔大是崔厚的護衛頭領,聞言便是告了一聲得罪,就像是抓小雞一樣捏著年輕人的胳膊,見年輕人還要說一些什麽,便是幹脆的伸手一捂,直接架著走了。
崔厚尤是喘著粗氣,半天不能平息。
若是自家孩子能夠結交良友,崔厚自然會欣慰,可問題是人以群分,喜歡玩的基本上吸引的都是喜歡玩的……
再加上一大堆的酒肉朋友,有錢就是大哥,哄著,蒙著,變著花樣讓崔厚子將錢拿出來花,吃吃喝喝順帶打包帶走,又有誰會真心為了崔厚子著想一些什麽?
崔厚之前給自家孩子花了大價錢送進學宮,想著家中西席沒招了,是不是沒有同齡人,在學宮眾多學子當中,若是多少學點好也是不錯,結果不僅是讓學宮博士頭疼,來找崔厚退貨,自家孩子還在學宮裏麵打架!
崔厚知道,其實也不能完全怪自家孩子,被學宮裏麵的那些人擠兌,然後說不過那些人,便隻剩下了動手,但是一動手就理虧了,旁人就等著自家孩子動手呢……
明明一個坑,自家孩子就義無反顧的跳進去,回過頭還埋怨自家父親說父親不理解他,難道他為了維護自家的名譽還有錯了?可問題是一開始自家孩子去裝模作樣惹事,攪亂課堂,譏諷窮人才要讀書,老子有錢就是爺,然後這些事情,這家夥就不說了。
當然,或許在這個家夥心中,他認為這些事情就是真理。他本應該就像是在那些酒肉朋友之中的那樣,被人天天哄著,供著,捧著,然後往外掏錢。
現在又是極其類似的一個坑,然後自家孩子再一次的義無反顧的跳進去。
崔厚仰著頭,他害怕自己若是低頭,就會忍不住會落下淚來。
所以當初就不應該去經商,不應該賺錢,然後一家子都吃不上飯,每天都要去耕田勞作,一日不得做,便是一日不得食,那樣才對麽?那樣兒子才會懂事?可真是那樣,他兒子就必須在七八歲下田,十幾歲就要抗犁,二十幾歲就會老得跟三四十一樣,這就是他所想要的?
崔厚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就像是瞬間老了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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