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在不安之中擔憂,那還不如直接將許平晉升的道路全數斬斷!
頓時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許相有了四時香火,可以吃一吃,許平有了安身之所,可以度一度,大家都有了實賬收入,可以樂一樂。至於將來許平的子孫會不會有什麽變化,那都屬於下一代,或是下下一代的事情了。.伍2⓪.С○м҈
至少有了刀疤的許平,再也別想著能走得多高!
可問題是,許平甘心麽?
如果許平原本想要平平穩穩過一生,那麽何必成為他人的嗣子,又不是三歲小孩什麽都不懂,大人說什麽就是什麽……
過了片刻,許平像是什麽都沒有聽到一樣,舉起酒碗請酒。
許據也沒有繼續說什麽,也同樣的隻是喝酒,然後兩個人又是聊了一些家長裏短的事情,閑扯一番吃吃喝喝,最終吃得盤幹酒盡,然後天色漸晚,許據就留在了許平屋內,呼嚕嚕的大睡,倒也睡得挺香,反倒是許平睡不著了。
不是讓許據的呼嚕吵的,嗯,或許也有一些,但是更多的是許平自己心緒難寧,他曾經以為自己就沒有了希望,可是忽然之間又有一些光亮出現在他麵前的時候,他又有些覺得患得患失了。
天明之後,兩人先後起身,洗漱,然後烹煮早脯。
早脯也都很簡單。
吃完了。
許平麵對這許據,正容說道:
許據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歎了口氣,
許平點了點頭,
許據緩緩的說道,
許平先是思索了一下,然後很快的反應道,
如果是普通的人,想必也不用如此大費周章。並且從某個角度上來說,當下也確實隻有孔融這個人,是在許縣之中,牢獄之內值得許據,以及許據代表的人動手撈人的。
就像是大多數的讓人氣憤的事件,隨著時間的推移難免會讓人澹忘一樣,孔融這個事情在最開始的時候確實讓人憤慨,一時間街頭巷尾議論紛紛,可是隨著孔融關押的時間延長,不僅是在監獄之外的那些人漸漸的減少,甚至連平日裏麵在市坊議論的話題都變成了其他的事情。
換句話說,就是了。
曹操第一次殺邊讓的時候,沒有多少經驗,現在不知道是懂了不少,總結了經驗,還是說有什麽其他方麵的原因,反正如今市坊之中議論孔融的確實是少了很多,就連許平等人獲取的額外報酬都少了……
沒錯,在許縣大牢外麵高聲喊著孔融的,基本上都不是什麽正兒八經的士族子弟,而是這些士族子弟請來的。許平就接過好幾單,每天到大牢外麵喊一喊,然後領一些錢財。
或許也是這個原因,使得許平很快就聯想到了孔融。
許據咳嗽了一聲,
許據喃喃的重複了這兩個字,然後感慨道,
許據問道,並沒有直接拿錢。
許平盯著許據看了一眼,不由得笑道:
許據皺眉思索了一下,
許平伸手點了點許據,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道,
許據點了點頭說道,
許平愣了一下,然後也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一般來說,大多數的犯人都是秋後處斬,但問題是孔融不是一般的人。很有可能在某個時候就默默的死在了牢裏麵,然後對外宣稱孔融躲貓貓撞牆上了,或是喝開水死了……
這也很正常。
許平微微皺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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