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東而去?”呂布看了看陳宮說道,“東麵是鄄城……如此說來,去鄄城保曹賊家小了?”
陳宮捋著胡子說道:“當是如此。”
“去了也好……”呂布大笑著拍馬向前,“曹兵往東,濮陽定然空虛,且取了濮陽,再做定奪……”
陳宮皺著眉,思索了一下,覺得似乎有些什麽的地方不對,但是一時間想不到,便一邊捋著胡子,一邊也跟著大部隊向前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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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濮陽印綬?”
呂布端坐馬上,畫戟一擺,便有親兵上前取了木盤,送到了近前。
“正是,正是……”田氏拱著手,彎著腰說道。
呂布伸手將銅印和綬帶抓在手中,看了看,便揣到了懷裏,說道:“嗯,汝獻城有功……嗯,某便下令,進城兵卒,不得恣擾地方……”
“謝溫候體恤!在下亦備了些許牛酒,不成敬意,還望溫候笑納……”田氏連忙拜謝,低下頭顱,恭敬無比的說道。
“善!”
呂布哈哈大笑著,然後仰頭看著城地上麵古樸的小篆“濮陽”二字,意氣風發的舉了舉畫戟,喝道:“進城!”
言畢,便一馬當先,順著吊橋,衝進了濮陽城門。
田氏拱著手,退到了一邊,低眉順目的,看著自己已經是空空蕩蕩的手……
陳宮跟在後麵,忽然想起些什麽來,連忙拍馬趕上呂布,說道:“溫候!濮陽既下,當派兵前往鄄城!”
“嗯……”呂布一皺眉,但還是轉首問道,“為何?”
“吾等與郭豫州素無往來,此番盟約亦未曾歃血,故而郭豫州雖說領兵而來,但難免多疑……”陳宮一邊說,思路便一點點的清晰起來,“……若是見濮陽曹兵至鄄城,恐會疑心吾等未下濮陽……其軍深入,又不見吾等盟軍,難免心生他意……加之鄄城城高溝深,曹賊家小居其中,必然堅守!若是如此,郭豫州八成便會退兵而返!”
呂布頓時皺眉,一拉韁繩,停了下來,赤兔馬跑不順暢,很是不滿的刨著蹄子噴著響鼻。
“公台何不早言!”
陳宮說道:“某亦是方想起……”
呂布回頭看了一眼,說道:“明日,不,後日啟程前往鄄城!”
“後日?!”
陳宮還待說些什麽,卻被呂布阻止了。
“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全軍修整,後日啟程!”呂布說完,一抖韁繩,赤兔馬頓時撒開四個蹄子,風一般的往前而去……
“溫候,溫候!”
陳宮伸著手臂,催馬上前還想說些什麽,但是赤兔馬的腳程哪裏還追得上,隻能是看著呂布遠去。
“唉……”
陳宮放下了手臂,然後又皺起了眉頭,好像還有一個什麽事情,是什麽呢?
一時間有些想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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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南鄭城上,往北望去,隻見一個個的營盤,如同一隻隻的凶獸,蹲坐在大地上,隨時準備躍起吞噬生靈一般!
“正一天尊!”
張魯習慣性的口稱尊號,吸了一口涼氣。
氣候漸漸的溫潤,初夏的涼風習習,頭頂繁星閃閃,明月一輪朗朗,若是往常,應當是最為舒適的一段時間,看著田畝之內的青禾生長,怎麽也不應該是一個爭鬥廝殺的季節……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