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不是不能戰,但是這個戰爭一旦展開,就不是一個月兩個月,一年兩年能結束的了。這麽快就和袁紹正麵懟上,這段時間東奔西走,吃下去的都還沒有消化完全,就要劇烈運動,這不犯闌尾炎就怪了……
荀諶捏著胡子,沉吟片刻,是若有所思的說道:“主公所言甚是。以某之見,大將軍未必想要與主公交戰!”
“哦?”斐潛看著荀諶,問道,“友若請講。”
荀諶捋了捋胡須,說道:“若以兵卒計,三千之數,不為少,亦不為多也,若大將軍欲奪並北,所遣絕非此數才是,此乃其一;其二,未沿河內大路進軍,直取糧草轉運困難,山間崎嶇之道,所為之何?唯有爭時也!故而某鬥膽推測,主公返平陽之事……大將軍尚未知之……”
荀諶最開始說的慢,後來便漸漸加快了速度,“……故而,大將軍此番進軍,非欲戰,乃欲取也……”
“哦……”斐潛聽明白了,琢磨了一下,覺得荀諶說得還是很有道理的,也不由得悄悄的舒出一口氣。
這就是謀士的好處了,斐潛之前隻考慮到說萬一和袁紹正麵肛起來,麻煩就大了,畢竟袁家在河東不管是經濟還是人口,都遠遠超過了斐潛,而且現在斐潛鋪開的攤子太大,搞不好袁紹一出什麽陰招,斐潛後院就翻騰起來了,所以,能暫時不打就暫時不打的好,拖過幾年再說,到時候斐潛地盤穩定下來,而二袁又相爭起來,此漲彼消之下,自然就好過現在就翻臉。
“善!”斐潛點點頭,說道,“不過……嗯,某明白了……”
斐潛沒有將問題問出來,隻是看了看荀諶的眼神就知道答案了,雖然心中多少有些不舍得現在就離開平陽,不過畢竟眼下是大事,不容得有過多得兒女情長,便轉口說道:“一事就不煩擾二主了,友若,吩咐下去,集結一千騎兵,某明日出陣上黨!讓張繡張伯錦隨軍,統領先鋒!平陽之內……便托付友若了……”
“唯!敢不為主公盡力!”荀諶離席而拜,領命告辭退下。
若是如同荀諶所說,袁紹派遣這一支軍隊,有很大的可能,就是之前聽聞斐潛掛了,然後過來搶地盤的……
畢竟袁氏大旗高高的飄著,若是並北真的無主了,那麽派個高幹什麽的帶些偏軍過來插個旗幟也是正理。要搶地盤,自然是要搶些時間,所以寧可走風險更高的山路,也沒有選擇去走需要繞遠路,要花更多時間的官道。
按照這樣的思路,那麽解決這個問題的方式便隻有一個。
就是斐潛親自跑一趟,讓袁紹派遣過來的這一支軍隊,不管是高幹統領,還是袁氏的某個子嗣親屬統領的隊伍,親眼看見征西將軍斐潛活生生的模樣,那麽之前所傳的征西將軍亡故的消息自然不過就是謠言而已。
那麽袁紹就有很大的可能會打消繼續進攻的欲望,畢竟爭奪有將主在的地盤和無主之地的戰爭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
當然,這樣也是比較理想的狀態,但是具體將來會怎樣發展,誰也不敢打包票,萬一袁紹腦抽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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