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收複長安,樊稠他必須勝,不勝便是死無葬身之地!
“將軍,李校尉來了!”
“進來!”樊稠吩咐道,“看好帳篷,別讓人靠近了!”
樊稠的親衛自然領命,在李利進了大帳之後,甲片聲輕輕的響起,頓時環繞著整個帳篷,顯然是已經護衛隔絕了外人偷聽的可能性。
“傷好一點沒有?”樊稠問李利道。那一日李利被馬超所敗,差一點命喪當場,被馬超所俘虜,不過因為李和馬騰韓遂講和之後,便又放李利回來。雖然是逃脫一死,但是李利以為損兵依舊被打了板子……
身上的傷雖然還沒有好全,但是李利還是拱手說道:“多謝將軍關懷,已經是好多了……”
“嗯,”樊稠無可無不可的嗯了一聲,然後就立刻問道,“今天上午你跟著韓將軍在前麵……情況到底是怎麽樣的?”
今日行軍的時候,韓遂領著騎兵等作為前軍,又遇到了所謂的故人,等到樊稠的中軍得到了傳來消息,急匆匆的趕到了前門的時候,韓遂所謂的故人已經是離開了,樊稠根本沒見到。
樊稠畢竟是武人,說話也比較直,三問兩問,一方麵又問不出什麽來,二也引得韓遂很不痛快,兩人不歡而散。
但是這個事情,就像是一個疙瘩一樣,老是在樊稠心中膈應著,所以入夜紮營之後,就叫來了跟著前軍行進的李利來問個清楚。
如今當下已經是沒有了退路,隻能是一路向前,原本還指望著李能夠憑借這戰馬快速回轉,和自己合兵一處,攻克長安,但是現在李那邊遲遲沒有什麽消息,而自己這裏和韓遂之間,好像有些麻煩。
李利低著頭,聽到樊稠的問話,心中不由得動了動,雖然現在和馬騰韓遂算是友軍了,但是敗在馬超手下的恥辱卻是李利他至今都難以釋懷的事情,如今還要強忍著恥辱感在韓遂之下幹這個做那個……
尤其是那個馬超,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實在是尷尬無比。
每一次見到馬超在和一群人不知道笑談一些什麽,李利都會覺得馬超是在講他那一天被俘虜的醜態。有時候李利恨不得衝上去和馬超再幹一架,但是李利知道,他自己打不過馬超,因此隻能是咬著牙,忍了。
現在,似乎,好像,嗯……
李利眼中目光閃動了幾下,然後緩緩的抬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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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樊稠的小情緒,韓遂多少也有一些意見。
故人送點東西,怎麽了?
這種事情再正常不過了,現在自己被拜為新豐侯,當然就會有人附勢,要是自己現在是在長安城內,說不定已經是賓客盈門了!
怎麽了,還要某見一個故人就打跑一個故人不成?
自己在關中和西涼,都是有名望的,那能會沒有什麽故人?
韓遂原本名字叫韓約,原本就在金城當地具備名望,被當時的金城太守殷華征辟為官吏,後來金城太守殷華在任上病逝,因為韓遂等於是殷華的門生,所以韓遂當時就和另外的官員江英等追送殷華的遺體到遐邱,並為殷華刻石碑,紀念其功勳,很是成就一番佳話。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