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都一定是瘟疫罷?
萬一隻是風寒而已,大驚小怪的豈不是驚動了江東之主,萬一搞不好自己的帽子還能不能繼續戴著?
第二天,又有一些人生病了,個位數飆升到了兩位數。
謝讚有些慌,但是還勉強的維持著鎮靜,並未在軍營和城鎮當中做出任何的舉措,隻是針對於後勤主官做出了一些暗示,讓其將這些病重的兵卒,轉移到偏遠一些的角落去。
第三天。
病重的兵卒的病情惡化了,因為痛苦而癲狂,甚至攻擊了在一旁的其他兵卒。
相信鬼神的兵卒開始宣稱這些人是被上了身,然後開始兜售一些他們自製的,據稱可以豁免被侵害的護身符……
謝讚在流汗,額頭上不停的冒出細微的汗,然後順著臉龐往下流淌。按照道理來說,他應該做出決斷,表示這裏可能出現了瘟疫,並且將接觸病人的兵卒封閉,隔離整個的城鎮,可正確的舉措並不能符合利益最大的方向。
升官!
發財!
光耀門楣!
一個老婆,兩個小妾,三個情人,十幾二十套的小院,三四十間的店鋪,這才是謝讚想要的人生!而不是變成了關在籠子裏麵的猴子,然後連帶著還要背上瘟疫這一口大鍋!
謝讚知道瘟疫的可怕,但是他心中又覺得瘟疫再繼續蔓延……
如果上報瘟疫,就意味著謝讚這裏不僅是要承擔大部分的罪責,並且還要被管製和封閉起來,甚至謝讚不得不將要和這些瘟疫的兵卒在一起,才能保證這些兵卒軍心不會因此而產生嘩變和動搖。
這是一種對於未來無法控製的恐懼,而且一旦上報了瘟疫,也就意味著包括謝讚在內的這些江東軍至少在一個相當長的時間之內不能回家!
這些江東軍兵卒的家中並非隻有一個人,他們家中上有老下有小,原本以為結束了戰爭就能回家,但是現在若是上報了瘟疫,那就即便是結束了戰爭,也依舊要在這裏滯留,直至瘟疫被確定完全結束!
謝讚認為,到時候憤怒且絕望的江東兵卒,會將自己撕扯成為碎片!
所以……
或許過兩天就自己好了?
第十天。
情況已經完全失去了控製。
至少謝讚對於局麵,已經是失去了控製……
未知的恐懼籠罩在城鎮和兵營上空,兵卒相互之間也在各種傳言,那些沒來得及被掩埋的屍首形態,在軍營之內被描述得令人毛骨悚然,
漢代又是極其注重喪葬的,這樣簡陋甚至是倉促的掩埋,對於江東兵卒來說,自然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影響。就算是軍中一切從簡,不討論漢代的風俗習慣,就在掩埋病死的兵卒的這個過程當中,又有新的兵卒接觸到了病原體,然後免不了的感染了……
鼠疫的病菌會使得跳蚤的胃產生變異,然後讓這些跳蚤覺得自己永遠沒有吃飽,於是發瘋一般的進食,從一個軀體咬到另外一個軀體,又因為跳蚤的胃被扭曲打結,跳蚤所吸食的血液根本不會被跳蚤消化,而是注入了第二個軀體之內,從而完成了病菌的感染。
越來越多的病患產生了,原先收容病人的區域容納不了,不得不讓這些新的病人待在原本的地方,然後就產生了新的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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