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高順趕到了。
準確的說是高順的長槍先到了
長槍飛舞,輕者缺胳膊斷腿,重者命喪當場。
就是短短的幾個呼吸之間,前後陸續衝向這名陷陣兵的幾名車師後國的兵卒便是倒在了地上,擴展出一個血色的綻放,一個肉骨的舞台。
傷者在地上輾轉哀號,高順卻沒有多看一眼,微微看了看身後的那名陷陣兵一眼,見其還能握著武器,便是微微點了點頭,徑直向前。
此時消滅敵兵倒是其次,必須首先破壞石牆之處的車師後國人的陣列,使得車師後國之人無法凝聚,無法組成有效的防禦。陷陣營的兵卒也陸續攀爬上了石牆,跟在高順身後,猶如虎入羊群一般,左衝右突,如入無人之境。鰧
陸陸續續的有更多的陷陣兵攀爬了上來,占據了石牆一段。
高順的護衛也上來了,站在高順的身側。
高順應了一聲,然後忙裏抽空瞄了石牆另外一側一眼,他發現有在石牆的另外一邊,似乎有一名穿著些華麗服飾的車師後國人正在手指著高順此處,大聲呼喊著什麽。
高順便是站定,稍微衡量了一下距離,就伸手從身側的護衛身上摘下了長弓,然後抽出箭矢來,直接開弓就射!
腰間的疼痛像是一把小刀,或是一個小鋸子,時時刻刻的割著,拉扯著。
高順忍著,沉默著。
就像是他最經常的狀態。鰧
以行動來代替語言。
箭矢呼嘯,那名正在側頭呼喝著的車師後國頭目,被高順一箭射中脖頸,爆發出碩大血花,仰天而倒,頓時引得其周邊車師後國兵卒一陣混亂……
高順沒去射那些普通的車師後國兵卒,而是在附近搜尋著其他類似於頭目的車師後國人,在他陸續射殺了四人之後,周邊已經找不到了類似於頭目的車師後國人了。
或者都死了,或者都躲起來了……
在失去了基層的指揮官之後,臨近的車師後國兵卒幾乎陷入莫名的恐慌之中,不知道自己應該往那一邊走,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是向前還是向後,人人都心驚膽戰,無所適從。
不知不覺之中,已經有接近三四十的陷陣兵匯集在了高順左右,高順一邊下令讓陷陣兵沿著石牆推進,去攻打石牆的城門絞盤之處,一邊努力克服自身傷勢帶來的疼痛,繼續尋找著在射程之內的車師後國的統領。
若是能將車師後國的前陣統領一舉射殺,自然就是最理想的結果。鰧
可是很遺憾的,車師後國的這些頭目都學乖了……
沒學乖的當然就是死了,也不用學了。
高順掃視了一圈,也沒能找到。
高順將弓箭放下,抵還給身側的護衛。
在護衛重新背上弓的時候,高順習慣性的往身後自家陣地後方望了一眼。
而這一眼,幾乎令高順就要大聲叫起來!
在務塗穀外延,也就是在高順陣列的後方的天空中,似乎有一股稀疏的煙塵正在升騰而起!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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