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仰天長歎一臉痛苦的宋謙益,莊安晴實在不明所以。
不過自始至終,她折回來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打聽長風書院的情況,她實在沒有興趣去搞懂他到底在想什麽。
唔,時辰不早了,她還要去買鍋具,不能再浪費時間了。
想著,莊安晴清了清嗓子,道:“宋郎君,那個,既然你認識我夫君,方才也說希望我夫君能重回學堂,那我之前問你有關長風書院招生的事情,不知現在是否可以坦言相告?”
宋謙益繼續一動不動地悲傷望天,緩緩道:“如果你夫君真的是我那個同窗,那你就不用再打聽長風書院招生的事情了。”.伍2⓪.С○м҈
莊安晴一怔,“為什麽?”
宋謙益歎了一氣,道:“因為他進不去。”
莊安晴當即臉色一沉。
小白臉,你瞧不起誰呢?
竟敢咒她夫君考不進去?!
忽地,身旁嗖嗖的眼刀子飛來,宋謙益似有所感,小心髒突突跳了幾下,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方才的語焉不詳又差點兒捅了馬蜂窩。
他終於低下頭來,弱弱瞥了莊安晴兩眼,摸摸鼻子道:“莊小娘子可能誤會了我的意思,我說他進不去並不是說他考不進去。”
“哦?那你是什麽意思?”
宋謙益重新坐了下來,認真回想了下,道:“長風書院的盧院長有一個女兒,盧院長聽說了解兄的才華,大概四五年前有意將女兒許配給他,然而被解兄一口回絕了。傳聞當時盧院長發了很大一通脾氣,還放狠話說,如果解兄不願當他女婿,那也別想當他書院的學生。”
呃,還有這回事?
這朵曼陀羅到底惹了多少蜂多少蝶?
一隻還沒拍死就又來一隻,真是夠了。
莊安晴表示心累。
不過轉念一想,這畢竟是幾年前的事情。
想著,莊安晴問道:“不知這盧小姐現在如何了?是否已經婚配?”
宋謙益搖頭,“並無。”
莊安晴聞言,一絲醋味兒莫名其妙地從心底竄了起來。
她砸吧了一下嘴,正想再問些細節,便聽宋謙益幽幽歎了一聲,道:“她死了。”
死了?!
莊安晴怔住,心裏的那抹醋意漸漸就變成了寒意。
“這盧小姐應該很年輕吧,怎麽這麽早就去世了?”
宋謙益俊眉微蹙,道:“具體我也不知道,我隻聽說她是病死的。”
莊安晴一聽,突然想到了什麽,一拍手道:“既然盧小姐已經不在,那盧院長當年放的狠話不就沒有立場了麽?”
宋謙益看了她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莊安晴捕捉到他的小表情,道:“難道我說得不對麽?”
“不是不對,隻是......”
莊安晴煩死他這副吊足人胃口的樣子,秀眉冷豎,一臉正色道:“你可以別這樣吞吞吐吐嗎?有話直說它不香嗎?”
宋謙益小心髒顫了顫,歎道:“也罷,就是那盧小姐的死有些蹊蹺,有傳言說她的死其實和解兄有關。”
轟隆一聲,莊安晴耳邊似有一道驚雷炸開。
盧小姐的死和曼陀羅有關?
難不成曼陀羅偷偷把人給弄死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