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電力還沒有出現的時代,昏暗是一切的主基調。
蘇默走到吧台前方。
“第一次來?”酒保一邊擦著杯子,一邊問道:“犯了事?”
“沒犯事就不能來了。”蘇默好笑著問道:“有推薦的酒嗎?”
“啤酒還是白酒?”酒保放下杯子,問道。
“啤酒吧。”蘇默本來就沒打算真的喝酒。
隻不過找別人打聽事而不買點東西似乎心裏有點過不去。
“貝德爾的黑麥啤酒七提拉,弗薩斯啤酒九提拉,高原啤酒十五提拉。”酒保吐字清晰,聲音與酒館的喧囂仿佛徹底隔離。
“弗薩斯啤酒吧。”蘇默拿出了一張麵值十的提拉,趴在前台,問道:“你知道頓巴斯街的連環殺人案嗎?”
酒保倒好啤酒,把零錢和酒杯一起放在蘇默麵前,懶散的說道:“在頓巴斯街,死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不過挖器官還是頭一回。”
“這裏離北區太遠,即便挖下器官,也很難運到北區去。”酒保哼著口哨,繼續說道:“報紙上都說有可能出現了食屍鬼,你認為呢?”
“食屍鬼不會隻吃器官。”蘇默悶下一口啤酒,口中泛著苦澀的味道。
“真苦。”
酒保笑了笑,“這說明你的生活是甜的。”
生活是甜的......蘇默自嘲一聲,內心一陣嘀咕。
“你是私家偵探吧。”酒保忽然說道。
“看你穿的也不是很差,手杖估計也不便宜,這樣的人,沒有特殊原因是不會來頓巴斯街的。”
蘇默感受到了絲絲醉意,沒有回答酒保的問題,而是低沉問道:“所以你了解那個連環殺人案嗎?”
酒保環顧四周,斟酌之後低聲說道:
“你知道日蝕會嗎?”
日蝕會...蘇默想起了弗洛斯,那個與自己合作,卻又被自己擊殺的老人。
他似乎就是日蝕會的人...
而且蘇默還在修女給的報紙上看到日蝕會,貝德爾非凡協會中就有它的一席之地。
“知道,一群被官方通緝的邪教徒?”蘇默試探性的問道。
“不能這麽說。”酒保搖搖頭,放肆著說道:“被官方通緝不一定就是邪教,像科學院,我就認同他們人人平等的口號。”
科學院?...蘇默並沒有在報紙上看到過這個名字。
“聽說最近的這些器官缺失案件都跟日蝕會的有關。”酒保用手擋著嘴,湊近對著蘇默說道。
那不就是邪教了?...蘇默白了酒保一眼,一口悶完了啤酒,“作案有規律嗎?”
“完全沒有。”
酒保搖搖頭,繼續說道。
“聽我一句勸,你還是不要調查這個案子了,那些警督都沒有管,你一個私家偵探也沒必要為了錢而冒這個險。”
“風險與機遇成正比,不是嗎?”見並不能得到什麽有用的信息,蘇默打算換幾家酒館問問。
蘇默剛離開吧台,沒走幾步,一道含含糊糊的聲音就傳出:
“那為了這個機遇,你願意付出多少提拉?”
嗯?
蘇默看向聲音的來源,發現是一個醉醺醺的老人。
“那要看你知道多少了。”蘇默快步前去,在老人的對麵坐了下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