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毒？”劉斌麵露驚疑之色，“竟然是蛇毒。”
“對，這種蛇毒，東海是沒有的。”高醫生想了想，然後不大確定地說道：“曾經在苗疆一帶出現過。”
紅姐不由得想起以前雲軒提到的一些經曆，喃喃道：“難道是蠱毒？”
“你是不是傻，醫生說了，是蛇毒！”薛慶山不爽地瞪了紅姐一眼，“什麽蠱毒，你當這是小說裏呢。”
劉斌接著問道：“如果找不到血清的話，他還能活多久？”
“最多三小時。”醫生保守估算了一下，然後說道：“三小時之後，毒性隨著血液到腦子裏，就算是神仙也沒用了。”
“那他現在人是清醒的嗎？”方雅忍不住問道。
這話的意圖也很明顯。
就是趁著柳向東還沒死，意識也還清醒的情況下，盡早進行審訊，獲取一些有效信息。
“恐怕不行。”醫生也猜出了方雅的意思，開口說道：“他的意識時而清醒時而模糊，而且經常性陷入幻覺當中，即便他能回答你的問題，也未必是你們想要的答案。”
“好的，謝謝醫生。”劉斌感覺身體裏的力氣好像被抽走了一半。
高醫生微微搖了搖頭，帶著護士離開了。
很快，柳向東父女被推出了手術室，推入了一家特護病房。
劉斌他們一起跟了過去。
“什麽醫生，連個人都治不好！”
薛慶山麵露不滿，然後說道：“我現在就去問柳向東，至少要讓他吐出一兩個關鍵人物來，這案子不能就這麽斷了！”
“不行！”曹申虎上前攔在了病房門前：“你現在去問他，萬一激怒了他，真把他氣死了，那才是大禍事！”
薛慶山惡狠狠地指著曹申虎：“給我讓開！”
“你這行為才像內鬼。”紅姐這時候忍不住嘲諷道：“你是巴不得柳向東死吧，現在去審問他，虧你想得出來！”
薛慶山怒吼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就特麽地在這裏幹等著？”
“等雲師叔過來再說。”劉斌對雲軒醫術的信任那是相當高，“就算救不活柳向東，雲師叔至少也能讓柳向東恢複清醒。”
薛慶山徹底被雲軒這個名字給氣到了，破口罵道：“左一個雲軒，右一個雲軒，難道離開了這小子，就辦不成這案子了？”
“是！”紅姐的回答很幹脆！
劉斌和曹申虎雖然沒說話，但顯然也是這麽個意思。
“不行，絕對不能讓這小子再接觸這案子！”
薛慶山心裏湧起了深深的忌憚，咬了咬牙，暗自做了一個決定。
看著幾人對雲軒如此信任，薛慶山罵道：“就算這小子有點醫術，但是他跟這個案子沒什麽關係，更何況現在又發生了如此惡性的事件，他作為外人理應回避！”
方雅扭頭看了看走廊遠處，發現有道人影緩緩走了過來，她立時驚叫起來：“啊，雲先生來了！”
“雲先生！”
“雲師叔！”
所有人都站起來，迎向了雲軒，完全無視了薛慶山。
“那都少不了你！”
薛慶山看著雲軒的身影，心裏氣的牙都咬得嘎崩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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