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冬梅抱著息事寧人的想法,始終對王楚德避而不見。
可事情就是那麽寸,先是鄭娟突然來找郝冬梅,妯娌之間正在辦公室說話呢,塗誌強又帶著妻子前來就醫,兩廂加在一塊,讓郝冬梅不偏不倚被王楚德堵了個正著。
那家夥不僅口出汙言穢語,說到激動處還動手打了郝冬梅,鄭娟見狀,為了保護嫂子便急忙上前勸架,也被推了個趔趄,差點把頭都撞破。
如果單是郝冬梅也就罷了,塗誌強自覺和周秉義沒啥交情,最多也就勸說幾句,但鄭娟卻不同,先不說兩人昔日的淵源,就衝周秉昆的麵子,這事他也不能坐視不理。
順理成章的,塗誌強就上去摻和了一手,他拿出昔日混社會的派頭,說什麽哥們給我個麵子,這事就算了雲雲。
王楚德本就不是個講理的,又不認識他塗誌強是何方神聖,當然不會給其麵子,甚至還上手推了幾下,並出言臭罵塗誌強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塗誌強那是什麽人,當初好歹是同樂區有名的地痞流氓,如今更是成了大老板,自不願在媳婦和鄭娟麵前丟麵兒,於是便出手將人給打了。
所幸現在的塗誌強可謂有家有業,下手還是懂分寸的,根據郝冬梅的判斷,那個王楚德看著嚴重,但幾乎都是皮外傷。
了解完經過,趙野總算是鬆了口氣,無語的對著吳桂芳抱怨道:“你說說你,就這麽點破事,至於說得那麽嚴重嘛,我還以為強子打死人了,搞了半天就這。”
接著,他還不忘調侃郝冬梅:“再說了,你也不動動腦子,有市長夫人在前頭撐著,難道還能讓強子被抓走不成?”
吳桂芳此時已經知道自己先前的做法,確實有點大驚小怪了,被趙野這麽一說,當即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訕訕的不知如何辯解。
而郝冬梅就沒有這些顧忌了,她一邊用衛生紙擦拭鼻血,一邊沒好氣的說道:
“哎,我說小野,你到底是來幹嘛的,不會是專程來看姐笑話的吧?”
“不會,我是那種人嗎?不信你問娟兒,看她怎麽說!”
鄭娟擺著手笑而不語,郝冬梅又道:
“哼,知人知麵不知心,你好意思說自己不是那種人,那怎麽沒看見我這都受傷了?”
趙野沒想到時隔多日不見,郝冬梅竟然變的伶牙俐齒起來,驚訝之餘還感到一絲親切,笑著舉手表示投降,上前為其檢查了傷口。
“算你運氣好,鼻梁骨沒有骨折,找點冰塊冷敷下,再吃點消炎藥就好了。”
說話的同時,趙野餘光瞥見欲言又止的吳貴芳,這才想到他此來的目的,趕忙問了塗誌強下落。
郝冬梅回答在保衛室,並主動在前為幾人帶路,到了那裏時,恰巧碰上一個鼻青臉腫的中年男人,領著三個公安進來,兩方就這麽狹路相逢。
中年男人自然就是王楚德,自認為勝券在握的他剛要放兩句狠話,不想就見為首的公安主動向對麵打招呼。
“呦,有你們幾個在,看來是沒錯了,我剛才在局裏聽到強子的名字,心裏還尋思是不是同名呢。”
看到來的是龔維則後,連趙野都不禁感慨,這還真是無巧不成書,光字片的街坊是這回是紮堆碰到一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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