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村消息閉塞,但他們也明事理的把罪都怪在了蘇凝心身上。
一聽蘇凝心也曾來過這道觀,蘇甯便與師姐對視了一眼,連忙詢問老伯伯,“之前那位蘇小姐也是在來這道觀裏參觀嗎?”
“是,她還在這裏吃了一頓齋飯,想要留下來,她自稱是蘇先生的女兒,我便對她熱情有加,殊不知是引狼入室。”老伯伯一說起這件事情,蒼老的麵容上是忍不住地自責。
“老伯,你口中的蘇先生是什麽人?為何村長妻子也知道蘇先生,他不是青雲村的人卻好像每一個青雲村的人都知道他一樣。”
蘇甯一聽老伯說到蘇先生便眉頭緊皺,擰成了一個川字。
“蘇先生是個大善人!”一說起了蘇先生,青雲觀老伯眼裏就有了光。
“我們青雲村地理位置偏僻,單靠種田種菜,根本不可能這麽快把這水泥路和學校給修上的,村裏的許多公共設施都是蘇先生捐錢建設的。”
從道觀老伯的話中,蘇甯總算是知道了他們嘴裏的那位蘇先生是一個豪紳,經常會來這青雲村捐錢捐物。
隻是作為豪紳,真的那麽有空常來嗎?
“蘇先生來青雲村的頻率是多少。”於敏接過老伯的話頭,問出了蘇甯的心裏疑惑。
“一年至少一次,前幾日本應是他來青雲村的日子,不知道為什麽還沒來。”青雲觀老伯知無不答,一一告訴了蘇甯和於敏有關這蘇先生的事情。
但有關蘇先生的事還是太少了。
畢竟他是個外地人,每年隻來青雲村那麽一次,老伯能跟蘇甯他們說那麽多,蘇甯很是感激了。
隻是不知道這蘇先生到底是誰?
可即便蘇先生跟蘇甯一樣姓蘇,蘇甯仍不認為自己認識那位蘇先生。
至少道觀老伯口中的蘇先生絕對不是蘇家任何的一個男性。
他們沒有這樣的魄力、手段以及毅力會每一年都到青雲村修路捐物。
“那蘇先生每年來青雲村都做些什麽?”於敏有些不放心地又細問了一遍。
老伯依舊耐心回答,“他常常都隻在我和道館裏歇息哪裏也不去了。”
奇怪,真是奇怪。
青雲觀如此破敗不堪,雖然對外說的是旅遊景點,可大家都知道,凡事來這裏旅遊放鬆的人,常常對青雲觀一兩眼就掃過了。
那位蘇先生明明是個有錢的豪紳,竟也如此接地氣願意住在導管的大通鋪裏。
想到這一點,蘇甯不僅對他有些好感倍增。
“他來這裏多少年了?”於敏又問。
“大約有二十幾年了。”
此話一出,蘇甯和於敏不由得一驚。
蘇先生竟然曾來過青雲村二十多次,且保持這每年一次的規律。
這青雲村於那位有錢的蘇先生而言到底有什麽不同呢?
想到這,蘇甯的神情也不由得變嚴肅了起來。
她直覺,這蘇先生應該不是簡單的人物,於是頓了頓,她先問,“蘇先生叫什麽名字?”
話音剛落,道觀老伯的望向門口的眼睛一亮。
是老伯口中的那位蘇先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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