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兩位師兄,便一力將宗門事務,盡皆抗起,叫我好生修行,好在幸不辱命,小侄終於還是煉成元嬰,似乎總算將宗門支撐起來。”
許莊點了點頭,這與他來到天瀑界後所了解到的相差無幾。
孟浮生回憶道:“可隨著時間流逝,師尊餘威漸去,小侄又初成元嬰,修為淺薄,漸漸震懾不住別有用心之人,真形觀一時又有些飄搖起來。”
“又逢天瀑法會將近,若不能保存宗門,如何對得起師恩?於是小侄便心急起來。”孟浮生歎道:“恰逢那時,小侄意外得到一處輿圖,記載此處仙府所在,於是便動了心思,前來尋找機緣,孰料反被困這仙府之中,久久不能脫身……”
說到此處,孟浮生眼中浮出幾分慶幸,言道:“小侄每日每夜,無不憂心宗門境況,好在如今師叔到得此界,想必定是穩住大局了。”
許莊微微頷首,言道:“師侄還是繼續講講此間之事吧,你我若不能盡早脫身回返,恐怕便不穩妥了。”
孟浮生麵色微微一變,忙道:“是,好叫師叔知曉,小侄尋到這仙府之中,確有所得。”
“這仙府之中,其實並無它物,隻在最深之處,有一麵壁刻,也不知是何人所留,書有一門奇門道法。這門道法奇特之處,說來話長,稍後小侄帶師叔一見便知。”
許莊不置可否,孟浮生又接著道:“總之這門道法,對鬥法之能,確有十足增長,正合小侄所需,所以小侄下定決心便開始參習,奈何這門道法實在玄奧非常,小侄苦苦參悟十餘年,才方小有所得,那兩名賊子,便不知從何處而來。”
“哎,本來隻是一門道法,又非什麽法器,寶物,大不了一齊參習便是,奈何那兩名賊子不知為何,非要與我作對,他二人與我功行高低,鬥法之能皆是相仿,我奈何不得他們,便隻得退去。”
許莊若有所思道:“看來那大門果然隻進不出了?”
孟浮生應道:“是,此間大門似乎隻能由外開啟,壁刻上有記載,習得那門奇門道法,才能打開去路,可恨那兩名賊子不肯與我共參,我也隻得與他們纏鬥,以求擊敗他們,再參習道法,脫身離去。”
許莊疑道:“師侄說那二人功行,道術皆與你不相上下,你是如何與他等纏鬥如此之久的?”
孟浮生道歎道:“師叔有所不知,他二人自身之間,也不和睦,如今此間可稱是三方混戰了。”
許莊越聽越覺迷惑,孟浮生言他來到此處,又參悟道法十餘年,那豈不是與那二人,纏鬥了有二十年左右?
二十年對元嬰修士雖不算長,可如此之久還分不出勝負,難道便不知休戰共參?
哪怕合縱連橫,先與一方聯手除去一人,再分高低呢?
許莊心思急轉,一時也捋不清思緒,於是暫時置之腦後,幹脆道:“既然如此,那便將這二人料理了便是,師侄可知他們現在何處?”
孟浮生喜道,“不錯,現下有師叔幫手,總算可將那二人除去了。”
思忖片刻,他卻道:“我雖不知他二人現在各在何處,不過我們三人纏鬥不休,一有空時,定是前往壁刻那處參習道法的,隻消往那裏而去,不虞遇不到他等。”
許莊點點頭,便道:“那請師侄頭前帶路吧。”
“是,師叔。”孟浮生抬臂一拱手,便帶頭飛往了甬道深處,許莊輕輕衣拂一擺,便起遁光追之而去。
看來孟浮生與那二人在此殿中,也不是白白纏鬥的二十年,對路線確實十分熟悉,遁光行進疾快,片刻沿著甬道,已經穿過十數個廳穴洞室,其間不乏有大小道術痕跡遺留,隻是許莊掃視而過,卻覺又增幾分古怪。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