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沐辰和唐棠都期待地看著清風道長,希望他能給個有用的線索。
可惜,清風道長辦事兒,總是差那麽一點兒,火候不夠的樣子。
清風道長歎息一聲,道:“你們都是身在高位的人,還猜不到嗎?他們根本不知道幕後真凶是誰。他們被買出來之後,就被喂了迷藥,然後關到了一處黑暗的地方。
有幾個戴麵具的人,天天強迫他們喝藥湯。
那些女子,還會每天伺候他們,然後就都死了。臨死他們也不知道誰買的他們,誰殺得他們。鬼魂就是一股氣,極少有那機緣能成厲鬼的。他們是死契下人,知道生死不由命,怨氣也不大,隻是想讓貧道讓他們入土為安。”
唐棠咋舌,“慫鬼也沒什麽前途啊。”
雲沐辰好笑地看了她一眼,問清風道長道:“他們就沒聽到、看到有用的信息?比如為什麽要灌他們毒藥?”
清風道長微微搖頭,“那些人很謹慎,從來不在他們麵前說多餘的話。”
唐棠眯起了眼睛,“你就沒算出凶手是什麽人?本事呢?”
清風道長捏著一個鮮紅的櫻桃,歎息道:“貧道倒是算出來方位了,但屍體一被發現,那院子裏的人早就搬走了。那都是下屬,與罪魁禍首隔著好幾道手呢,貧道算不出幕後真凶來,隻知道,那人在京城。”
雲沐辰精神一振,問道:“你找到殺人的第一現場了?在哪兒?”
清風道長將地點說了,雲
沐辰讓福安通知大理寺的捕快去查。
唐棠忙道:“帶著小白猴子玄墨去,它鼻子可靈了,說不定能順著氣味兒找到那些人。”
福祿麻木著厭世臉道:“那奴才帶著玄墨去,玄墨猴精猴精的,生人可指使不了它。”
福安和福祿他們都是十六、七歲的大少年,別看平時繃著臉裝威嚴,其實童心未泯,十分稀罕古靈精怪的小猴子,平時沒少喂好東西。玄墨跟他們也親,但陌生人別想糊弄它,也不吃陌生人的食物。
福祿出去吹了一聲口哨,玄墨從自己的房間裏出來,跳上他的肩膀,一人一猴歡歡樂樂地走了。
裏頭的小驢子寶馬一看夥伴走了,沒帶它,“昂!昂!”地抗議了幾聲。
唐棠聽了,道:“沒事兒得讓人將寶馬遷出去放放,去馬廄那邊溜達溜達,不然都圓了。”
清風道長喝著好茶,道:“有道理,這驢子得跑一跑,還得找有沙土的地方打滾兒,總關著不好。”
雲沐辰見他老神在在地喝茶,不像告辭的樣子,趕人道:“你還不走啊?”
清風道長微微挑起白眉,“不走,三清道觀的夥食太差,我得在你這裏改善改善。”
雲沐辰嫌棄道:“一點出家修行的樣子都沒有,貪圖這點兒口腹之欲!”
清風道長也不臉紅,道:“人活一世草木一秋,生不帶來死不帶走,吃到嘴裏的是飯,穿在身上的是衣,其他的,都是身外之物。”
唐棠
覺得有理,她也算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除了吃進肚子的變成了肉,穿在身上的能保暖,其他什麽都沒帶過來,也不知便宜了誰。
清風道長站起來,將裝櫻桃的盤子端起來,“我也不在這兒礙你們小夫妻的事兒,自己吃。”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