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老,你趕快把這瘋子趕走!”杜向壽越說越氣憤,“他在這裏影響我打針,要是耽誤了小姐的病情,我可不負責任!”
“年輕人,你快點離開,這裏不是你能搗亂的地方。”項老冷著臉說道,他已經動了怒火。
“小子,讓你滾聽見沒有,耽誤我家小姐治病,你不想活了!”
夏理理身邊,一名貼身保鏢厲喝出聲,他跟了夏理理很多年,對夏理理十分忠誠,眼見現在小姐都快不行了,葉瀟還在阻止杜醫生治療,他也是怒火翻騰,一拳朝著葉瀟轟去。
這保鏢身材高大,身體結實,雙目炯炯有神,一看就是個練家子。
許多人都是看笑話似的看著葉瀟,像這種自以為是的人就要給他一點教訓!
“唰!”
那保鏢的拳頭夾雜著呼呼風聲,對著葉瀟的臉頰就砸了過來。
但是,就在所有人都以為葉瀟會被打倒在地時,奇怪的一幕發生了。
隻見那保鏢的拳頭到了葉瀟身前兩厘米的時候,卻停住了?
保鏢臉色大駭,他感覺葉瀟前麵就像有一塊無形的鐵板,將他的拳頭徹底擋在了外麵!
項老看到這一幕,神色一凝,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年輕人不簡單。
“女士們先生們,列車已經達到終點站,中州北站,請您拿好行李物品有序下車……”
這時,高鐵剛好到站了。
就在這個空檔,杜向壽已給夏理理注射完畢了。
“葉瀟,我們到了,下車吧。”這時,宋傾顏也過來了。
“嗯。”葉瀟轉身,準備離開。
臨走前,他看了一眼夏理理,突然覺得她很可憐。
雖然她貴為堂堂夏家的千金小姐,但到了此刻,生命卻被掌握在一個庸醫手中,真是可悲可歎。
看到夏理理,葉瀟突然想起了當初被下藥的宋傾顏,他本想一走了之的,此時卻動了惻隱之心。
他摸出身上的一塊玉佩,在上麵刻畫了一個破煞陣,遞給了項老。
“兩分鍾後,你家小姐必定抽搐口吐白沫,到時候把這個玉佩給她含進嘴裏,可保她無事。”
將玉佩塞進項老手中,葉瀟就和宋傾顏轉身走了。
“葉瀟,你給的那是怎麽呀?”下車,宋傾顏問道。
“那個是我用藥水浸泡過的玉佩,對那女孩的病暫時會有點效果。”葉瀟挑了一個宋傾顏能接受的說法。
雖然這個破煞陣符治標不治本,但現在鬧成這樣,他多說無益,隻是心中的醫德,讓他做不到見死不救。
商務車廂內,杜向壽不屑道:“搞笑,這玉佩還含進嘴裏?一看就是江湖騙子的路數,項老,這玩意不幹淨,上麵肯定帶著很多細菌,扔了吧!”
項老略一思忖,從窗戶看了看葉瀟遠去的背影,問剛才打葉瀟的保鏢道:“你剛剛出拳,為什麽不打下去?”
那保鏢也很詫異:“剛才真是邪門了,我感覺我胳膊似乎被什麽東西憑空擋住了,有點使不上勁,可能是昨天沒休息好,胳膊沒伸直。”
憑空擋住了?
項老目光突然深邃了起來:“不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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