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這個阮清再說什麽，我怎麽完全聽不懂，什麽叫做我把祁黯害成現在這個樣子？
“阮清，這是我的事。”祁黯的聲音帶著幾分不悅。
阮清似乎急了：“祁哥，你為她做了那麽多，她是怎麽恩將仇報的你不知道嗎？她那個人沒有心。”
“她不是她。”
“你一定要這麽騙自己嗎？”
“兩清了，我也傷害了她。”
阮清的聲音猛的提高了不少說：“傷害？祁哥，我是阮清，你身上的靈器都是我做的，你覺得能瞞得了我嗎？”
祁黯似乎沒說話，很快阮清又說：“不化龍偷取天道氣運你就得死。就算如此，你還是舍不得讓她祭天，隻取了一半氣運不是嗎？”
“阮清……”
祁黯似乎想阻止她說下去。
但阮清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接著道：“還有那個孩子，明明是她要留下那個孩子，她忘了，你都記得。錯的是她，不是你。”
“靈外城，你表麵生氣，可還不是為了給她留一線生機。”
“祁哥，你明知道她要是成神，你……”
沒等阮清說完祁黯就厲聲打斷了她：“阮清，你越界了。”
又是一陣沉默，我聽到阮清不甘心的說道：“祁哥，炎玉我是不會交出來的。我不會讓她得償所願。”
我：“……”好像適得其反了。
從他們的對話中能聽出關係很不錯，如果和阮清動手的話，祁黯會很為難吧。
之後兩人還爭執了一會，無非就是祁黯對我有多好，我有多狼心狗肺的意思。
我也沒想到祁黯化龍其中還有隱情，我一直以為的兩清其實從來都是假象。
坐在床上，我看著屋頂，心中五味雜陳。
以前的我做過什麽我根本不記得，我隻記得我是虞九，在嫁給祁黯之前是一個普通的女大學生。
而現在，一大堆我從未經曆過的事情都落在我的身上。還讓我不得不承認。
沒和紅魚融合之前我還能找找借口，但和紅魚融合之後，我的感知也變的越發的明確。
雖然沒有經曆過以前的事情，但大腦之中就有一個聲音再告訴我阮清說的都是真的。
可至於以前的那個我為什麽要那麽做我卻想不起來。
或許有什麽隱情，但也或許是以前那個我本性如此，就是一個惡毒的女人。
祁黯很快出現在芥子空間裏，他給我帶了我喜歡吃的東西。
“祁黯，我以前是不是很過分？”我問。
祁黯看著我，眸子透著幾分溫柔說：“我的記憶也不完整，所以不是很清楚。”
“那你覺得現在的我和以前的那個我一樣嗎？”
祁黯毫不猶豫回答道：“不一樣。”
我哦了一聲，低著頭不再說話。
祁黯皺眉，坐在床邊似乎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才好。
我是故意露出這幅樣子的，總不能真的被關在這裏。
“阮清對你來說很不一樣吧。”我說。
祁黯的神色染上了一份雀躍，他說：“你這是吃醋了？”
我故意將細鏈弄出了些聲音說：“祁黯，你將我困在這裏是愛我，還是將我當做一個可以隨時發泄的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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