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是吧!
在古代這就叫做美人計,可在這裏,我應該算是一個小三吧?
我不禁自嘲的笑了笑,透過眼前出過來的有些迷人眼的風仰頭看著湛藍的天空,瞧著外麵飛速離去的風景,直奔家中。
有了此前的兩次肖奈突然出現的經驗,我擔心我一到家裏會在再次看到肖奈在這裏。
可想到他會來,我沒有了先前的緊張,竟然開始有些意思開心,似乎這個期盼著他會再一次出現在家裏。
每走上去一節台階,我就會想到他出現之後的樣子,看到我的臉色,跟我說話的神情,我已經想好了我進去後要怎麽跟他講話,要怎麽對他說我今天去了哪裏,要怎麽解釋我膝蓋上的傷痕,要怎麽說我身上又多出來的吻痕?
我想好了,一切的謊言都想好了,站在門口拿著鑰匙要去開門時候更想如果我騙不過他就直接說出實情,帶著這份勇氣和一種小鹿亂撞的緊張開了房門。
我看著空蕩蕩的房間,臉上的笑容就好像冬日裏麵被人敲碎的冰塊,瞬間碎裂成渣了。
我坐在空曠的房間,沒有了他的影子,我卻覺得有些失落起來。
最近是怎麽了?從前的我隻知道跳舞掙錢買衣服,最近的事情多起來,糾纏的我有些腦袋疼,叫我這個本就懂得不多的腦袋覺得世間更加複雜了起來。
這個時候,電話響了。我有氣無力的將電話接起來,看了一下上麵的號碼,不禁渾身都來了精神,“阿姨,我媽媽怎麽了?”
“丫頭,過來看看吧,醫生說有些不妙,正在搶救呢,病危通知書都下了,你過來看看。”
我到了醫院,慌張的推開房門,看著床上那個奄奄一息的女人,她從前的風采不在,就算現在年紀不大,可她早已經被病痛的折磨成了一堆枯草。
我終於知道了什麽叫油盡燈枯,或許就是她現在這個樣子。
她眼窩深陷,之前從未洗幹淨過的臉上現在已經擦的很幹淨了,白的有些嚇人,好像一張刺眼的白紙。
她雙眼緊閉,躺在那裏一動不動,若非因為呼吸機上傳來的聲音我以為她已經去了另一邊。
此時,醫生走進來,拿著本子,一麵低頭看著裏麵的病例一麵對我說,“她現在不能開刀,太虛弱了,不吃東西不行啊,沒有營養,開刀了怕是都不能走下手術台,至少現在還能吃東西就吃一些,多給她買些補品也行,至少身上要有足夠多的脂肪才能下刀子。還有……誰是病人家屬,簽個字吧,她的情況太不穩定了,出了事情再叫你們過來怕是來不及。”
出了事情來不及找我簽字嗎?
我不敢相信我的媽媽已經成了這副樣子,之前我還能冷血的看著她對我大吼大叫,對我咒罵,可那是因為她活著,可現在她就要離開我了嗎?
我的親人,我唯一親人啊!
我的淚水唰的一下就流了下來,吃驚的看著醫生遞給我的本子,上麵的字模糊著,被我的淚水的打濕了,一片水痕,醫生依舊在我跟前說著什麽,我已經聽不進去了,隻能看到他一雙眼睛有些擔憂的看著我。阿姨過來推我,我隻能聽到他們賞析開合的嘴巴,可我隻能聽到腦子裏麵的嗡鳴。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