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搖頭,笑著說,“我沒事,可能是有人看我不順眼,搶了我的東西,打了我。”
“你……為什麽不告訴我,最近都在醫院是嗎?你為什麽不告訴我?”
我搖頭,抹掉臉上的淚水說,“沒事,我以為我很快就會好起來。”
他有些擔憂的抓著我的手,瞧著我手中的輸液袋子,很想輕輕的抱著我,又覺得不對,拉著我坐在了沙發上,想了想,又拉著我去了隔壁的休息室,他叫我躺下,我卻隻能搖頭,因為背後的腫脹還沒有好,每次躺下去就好像會要了我的命一樣的疼。
我堅持坐著,倚靠在他的懷裏,拚了命一樣的嗅著他身上的味道。
他不斷的吐氣,歎息,我知道他很想知道我到底怎麽了,可又不知道從何處問起,我們就這樣互相以為則,安靜的享受著這一份難得的寧靜。
“小傻瓜。”他寵溺的輕輕捋順我額頭前的碎發,低聲說,“我會查清楚。”
我笑笑,“都跑走了,查什麽啊?”
“我會查清楚的。”
這件事怎麽查清楚,都是我杜撰的,我那片住宅區是那麽的亂,周圍沒有監控,他更不知道我的地址,如何查?我笑著說,“算了,都過去了,人還在呢,我沒事的。”
他輕輕的抱著我,不斷疼惜的親吻著我的傷口周圍,“去我那裏吧,我照顧你。”
“你家嗎?”
“不,是我的另外一處房子。”
我笑著搖頭,“不要,放在太大了,我住不慣,我還是喜歡我自己的小房子,並且等我好一些了我還要去上班呢。”
我還要還清他和領班的錢。
“傻瓜,說什麽胡話,現在這樣了還上班,我不準你去。”
“……”我笑著,沒有回答,隻望著慘白的地麵瓷磚,瞧著映照在上麵的我和他的樣子,想象著我偷他資料的事情被揭穿之後的下場。
在我的堅持下,我在醫院休養,整整一個月的時間都不能有亂動。不過還是在一個月後的這個晚上選擇了出院。
額頭上的傷口愈合的非常好,莊嚴叫人從國外買了很多的藥,一麵在外麵塗摸一麵內服,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總覺得傷口一點痕跡都沒有,可還是會在化妝的時候特意在額頭上塗一些隔離霜。
一個月沒有下床的我,今天第一次上班覺得身子骨都很硬,從前能夠很靈活的腰現在硬的跟木頭一樣,勉強活動著在舞場中國跳了兩個小時才覺得舒緩了不少。
脊背上的疼痛輕了不少,可在我扭動腰肢的時候以及會痛的我的眉頭緊在一起。
一場舞下來,我坐在椅子上休息,歪著身子趴在桌子上與他們聊天,看著觀看的人數驟減的數量,我的心都在滴血。
可領班還是鼓勵我說表現的很好。
但是我找他不是問我的表現,我是來問他肖奈的訂婚進行的是不是很精彩,當時我還在醫院的病床上,聽著莊嚴對我粗略說的經過,我卻在難過。
領班隻對我點點頭,之後吸了口香煙對我說,“沒事兒,不過是走個過場,當時肖奈不在。”
啊?
可是莊嚴說很精彩啊。我詫異的瞧著領班,他又說,“到場後沒多久就走了,儀式上的人不是他,嗬嗬……肖奈也是倔脾氣,有些事情是強求不來的,哎……不過你放心,你的事情我沒跟他說,他問我你為什麽沒去,我說你忙,恩,沒事兒,好好表現吧,現在傷好了就慢慢來,時間長著呢。”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