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麽有可能出現在這裏呢?
喻色的小手吃力的摸過去,轉而輕輕落在男人的臉上,“阿染,不是你對不對?”
男人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站在喻色的身前。
喻色的手繼續的撫摸著。
吭吭哇哇的一個個的小坑,這樣的臉記憶裏隻有一個男人有過。
那些小坑是疤痕。
難道不是夢嗎?
喻色用力的開始咬唇。
疼。
雖然她沒力氣感覺不是特別疼,可是那微微的痛意她還是感覺到了。
“阿染,你真的來了?你聽到我喊你了?”她迷亂的看著他,身體則是如小貓一樣的就朝著他蹭了過去,她還是熱,很熱。
大腦裏一片空白,就隻有一個信念,要他抱她。
她想念他的懷抱了,出來的日子每一天都在想念。
“先生,薑彪怎麽處理?”許山停在不遠處,看到這樣的喻色,他不好過來了。
“村長和村上的幹部到了嗎?”
“快了,都去叫了,應該馬上就到。”
“嗯,那這裏就交給你了。”季唯衍原本還僵硬的身子再觸到喻色身上的滾燙時,一瞬間他什麽都明白了,明白了自己女人是怎麽回事了,“笨。”
可即便喻色笨了,他也還是喜歡還是放不下她怎麽辦?
傾身一抱,將她打橫抱在懷裏,季唯衍快步朝著薑家村外的一條路上走去,那條路的路邊上停著他租來的越野車,如今,要先解決她身體裏的熱度他隻有親自上陣了。
可是……
可是隻要他一碰她,他身體裏的盅就開始不受控製的折磨他了。
隻是這樣一想,他身體裏的痛疼就開始發作了。
也不知道喻色出來這麽許多天有沒有收獲?
若是有還好,若是沒有,以後這樣的日子就長著了。
他邊走邊又否決了喻色找到盅婆的可能性,許山已經派了人去找了,而且找的時間比喻色的還長,但一直都沒有找一個可以替他解盅的人來。
所以,喻色就更不可能了。
如是的想著,他心頭一顫,若是他身體裏的盅一直不解,他豈不是要虧待喻色一輩子了,即便是她嫁了他,也是經常性的守活寡。
他沒辦法碰她的,碰一次發作一次,發作一次就象是死過一回一樣,太是剪熬了。
不,不可以。
他的女人必須是要幸福的。
“阿染……阿染……”懷裏的小女人兩條如藕一般的玉臂此時已經悄然的纏上了他的脖頸,小小的頭顱也在他的懷裏拱著,仿佛要拱進他的身體裏一樣,讓他不由得失笑,“乖,別急。”
喻色象是聽到了,又象是根本就沒聽到,她先是頓了一下,隨即那又拱又摟的動作就又是加重了,整個人都以手臂掛在了季唯衍的身上,“阿染……親親……親親……”靈魂不知道飄去了哪裏。
此時的喻色隻想要懷抱著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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