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之間的小動作,看起來特別親近自然。
讓黎夏瞬間就聯想到了顏瑜跟戰安安在一起的樣子。
直到這時,黎夏才控製不住地心頭一跳,清晰地認識到,這才是母女間正常的狀態。
許嘉藝對自己表現的再熱情,終歸還是不一樣的。
也是直到這時,黎夏才猛然發現,不管自己說多少遍自己不在乎這段母女關係,實際上,心裏還是介意的。
尤其是在自己被拋棄足足二十多年以後,親眼看到許嘉茵跟另一個女兒如此親密,積攢在心裏的那股怨氣似乎變得更重了。
而最讓她鬱悶的是,對於這股怨氣,她什麽都做不了,隻能自嘲地笑一笑,然後豎起冷漠的盔甲,假裝毫不在乎,實際硬著頭皮去麵對這一切。
就在這時,她這一側的車門忽然被人從外麵一把拉開!
呼呼的冷風,吹得她臉頰生疼!
她不滿地皺起眉頭,抬眼望去。
隻見剛才還在許嘉茵身邊笑靨如花的女孩,這會兒抱著雙臂站在車外。
同樣擰著眉頭,操著一口純正的京都話,高傲又不耐煩地催促道,“土包子!都給你拉開車門了,還不下車?傻坐在那裏幹什麽?”
聽她說話的語氣就知道,又是個被寵壞的刁蠻小姐。
要跟這種人糾纏起來,免不了會大吵大鬧。
這對肚裏的寶寶可實在算不上好胎教。
黎夏決定不跟她計較。
坐在她旁邊的賀楊卻咽不下這口氣。
“砰”地一聲關上車門,大步繞過來,走到女孩麵前,語氣不善地問道,“你說誰土包子呢?”
賀楊氣勢洶洶,嚇得女孩往後退了兩步。
隨後回過神來,挺起胸脯,朝著黎夏伸手一指,“我說她呢!連車門都不會開,不是土包子是什麽?”
“你腦子有病吧?誰跟你說不開車門就是不會開的?誰跟你說不會開車門就是土包子的?什麽邏輯?”
“會開車門,這麽半天了還不下車?”女孩不甘示弱地嗆回來,又上下打量著黎夏,輕蔑地說道,“一身醜了吧唧的地攤貨,還說不是土包子?”
賀楊簡直被她氣笑了,“你的無知就是我今日份的快樂!地攤貨?這麽一身價值上萬的純手工高定,你居然說是地攤貨?喂!你也太有眼無珠了!”
女孩明顯愣住了,又往黎夏身上看了兩眼。
隻覺得她身上的衣服布料做工確實不錯,可,爸爸明明說過,她在京都過得窮困潦倒,怎麽穿的起這麽好的衣服?
這麽想著,女孩又嗤笑一聲。
“你說高定就高定啊?切,舔狗!”
聽她用這麽侮辱性的字眼罵起了賀楊,黎夏厭惡地皺了皺眉,彎腰下車,居高臨下地看著女孩,不緊不慢地說道,“你認不出高級定製的衣服,這不怪你,畢竟你可能從來都沒穿過。
至於我會不會開車門,實話說,我當然會,隻是習慣了讓傭人幫我開車門,突然來到這裏,連個傭人都沒有,很不適應而已。”
聽到這些話,女孩氣得臉色很臭,死死地要緊牙關,怒目瞪著黎夏。
誰知,下一秒,就聽見黎夏又繼續說道,“我要說的,已經說清楚了,現在,麻煩你跟我朋友道歉。”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