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著幕後工作的蕭雲亭和陳清玄心情複雜地站在角落裏默默看了許久。
半晌,陳清玄打破沉寂:“亭哥,我覺得咱們倆也可以組個CP,蜻蜓CP怎麽樣?”
蕭雲亭看他一眼:“怎麽不叫暈眩CP呢?”
“那也行。”陳清玄忽然神色微妙地開口,“亭哥,你說他們倆把婚禮搞成這樣,以後咱倆結婚的時候沒有什麽節目會不會顯得很冷清?”│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蕭雲亭一臉生無可戀:“我結婚的時候估計我爸不會給我做助唱嘉賓了,我隻能靠我媽了,你說讓我媽表演一段給水果做手術怎麽樣?我來扮演無影燈,畢竟從小到大我都是一個巨大的電燈泡。”
陳清玄想了想,很是鄭重地回答:“那我可以讓我媽表演一段撲克牌魔術,我在旁邊彈背景音樂,《歡樂鬥地主》那首怎麽樣?”
兩人說完麵麵相覷半天,尋思著這倆媽同不同意的先不說,估計他倆會先被倆爸打一頓。
自我調侃完,蕭雲亭和陳清玄異口同聲地歎了口氣,都從對方的眼底看到了對未來的彷徨和迷茫。
果然弟弟都是撿來的。
蕭雲醒和陳清歡上學的時候都算是風雲人物,所以他們結婚還是來了不少當年的同學。
觀禮結束回到室內就餐時,駱清野坐的那桌他都不怎麽認識,有個男的卻不停地捧著旁邊的人,連帶著整桌子的人都跟著附和,隻除了他。駱清野懶得理他們,悶頭吃飯。
這幫人越說越沒譜,說到後麵竟還打算拉他下水。
“其實蕭雲醒也就那個樣子,咱們趙大才子對上他,也不遑多讓嘛,你說是吧?”
駱清野一向不屑於和別人進行口舌之爭,扯了扯嘴角:“或許吧。”
那位“趙大才子”聽出了什麽,看著他追問:“或許什麽?”
駱清野掃他一眼,忽然極輕地笑了一聲,意味不明。
眾人問之下他懶洋洋地再次開口:“或許你們剛才說那些都差不多,不過論起做人的境界和格局,這位趙大才子可比蕭雲醒差得遠了去了,遠得沒邊兒。”駱清野說完,扔了筷子一抹嘴就離席了。
蕭雲醒這個人啊,胸中有丘壑,眼裏存山河,你們和他比什麽比啊比得了嗎?
而韓京墨這桌都是當年X大的校友,情況也不容樂觀。
大概是看到蕭雲醒過得太好了,心裏發酸,總有一些人見不得別人好。
蕭雲醒前些年還發過高因子的文章,當年他在國外某重點實驗室給那位眼高於頂的知名教授 Justin做助手時,不是發過一篇論文一作封神嗎?最近幾年怎麽沒動靜了?江郎才盡了?”
當年那篇文章一發出來就被奉為一代神作,即使放在今天,也依舊沒有人可以超越,這讓蕭雲醒的學術生涯達到巔峰。
有人倒是有見識,淡淡一曬:“別胡說八道,你也不看看他現在在做什麽,做的那些都是簽保密協議的,怎麽發文章再說了,蕭雲醒,那種段位的學術咖,現如今的江湖地位,早就不需要什麽文章傍身了,祭出這個名字出來,誰還看什麽文章,隻有你還在這裏糾結那三篇兩篇論文。鋒芒畢露有什麽好,好刀不都在刀鞘裏嗎?”
這個點進行不下去了,接下來的時候那些人便致力於挑韓京墨和蕭雲醒的關係。韓京墨沒說什麽,任由他們說,過了許久才開口說了坐下後的第一句話:“黃庭堅的《濂溪詩》序裏有一句話,我覺得倒是挺適合蕭雲醒的,胸中酒落如光風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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