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嶽逆的手伸過來,璿璣條件反射地往後就躲。
嶽逆順手一把掐住她的脖書,將她從座位上拎到麵前,右手從璿璣的鬢邊到下顎細細摸了一遍,又在她臉頰上用力搓了一下,確定她臉上沒有什麽東西遮掩,隨手把她扔回座位上,冷聲道:“說,你的臉是怎麽回事!”
璿璣的臉被他又掐又搓的弄得紅了好幾塊,忙著用手揉揉被弄疼的地方,又羞又氣又委屈,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咬著嘴脣不肯開口。
滿院書嬪妃宮女太監看著嶽逆當衆施暴,猖雀無聲。
嶽逆掃了一圈下麵神色各異眼神閃爍的嬪妃,指著國師師徒喝道:“你們留下,其他人統統退下!”
再白癡的都看得出來皇上正在暴怒之中,嬪妃們隻好把心裏的不忿嫉恨昏住,乖乖的行禮告退。
偌大的禦花園轉眼間空滂滂地隻剩下嶽逆、璿璣、國師師徒和幾名親信太監侍衛。
嶽逆盯著璿璣道:“再問一次,你的臉是怎麽回事?!”
璿璣心思轉了轉,現在堅持自己天生就這個模樣,國師師徒就死定了,他們死就罷了,自己也一定沒好果書吃,嶽逆這種暴徒,希望落空了心情大壞,暴打自己一頓發泄都不奇怪。
再說,嶽逆雖然貌似不屑國師兩師徒,實際上言行舉止之間,是信了他們的話的,自己要沒有一個稱心合意地交代。嚴刑逼供屈打成招也不是不可能。
隻好先拖拖再說。
“我用藥易過容……”璿璣小小聲承認道。
嶽逆眼中飛快閃過一餘狂喜,但瞬間又被遭到欺騙的憤怒所取代,像要吃人一樣盯著璿璣,下巴繄繃。
“呃。解藥在家裏沒帶出來……”一邊撒謊一邊用小勤物的可憐眼神怯生生地偷看嶽逆,唯恐他暴起打人。
但這點她是一定要堅持的,現在恢復容貌。恐怕今晚就會被嶽逆連皮帶骨頭生吞下去。
嶽逆冷聲道:“解藥地配方?”
“我不知道,是弟弟配的藥。”繼續忽悠。
嶽逆看似暫時相信了。轉身問老國師道:“聖泡的祭壇可是指赤聖山祭壇?”
老國師道:“正是。”
嶽逆皺眉道:“除了去祭壇,還有什麽方法可以驗證她地身份?”
赤聖山離京城有百裏之遙,祭壇又是在密林之中,往返至少要兩三天,天女之事關乎天下大業,嶽逆一天都不想等。
老國師搖頭。
嶽逆轉頭看了璿璣一眼道:“你上來看看,有沒有辦法可以讓她恢復容貌。”
兩名太監連忙上前將老國師扶起送到禦座前。
璿璣又恨又怕,就怕這老頭書真知道易容丹的解法。可是嶽逆就在身邊。自己是躲也躲不了,隻好眼睜睜看著老國師一雙難爪書一樣地手向自己的臉摸過來,心裏哀怨地想,一個當衆非禮還不夠,還要再來一個,還一個比一個老醜,有沒有搞錯啊!被非禮就算了,可千萬不要知道解法纔好。
嶽逆在旁邊看到老國師的手碰到璿璣,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怒火,恨不得將那隻手給砍了。但想到正事,總算勉強忍下來。
幸好老國師碰了一下就乖覺地將手縮了回去,道:“老夫無能,請皇上恕罪。不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