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小沒有親人在旁邊,母親的來歷也過於神秘,就連師父也不曾提過半點,花初從小沒有感受到親人的疼愛,所以她知道,沒有親人的滋味,是多麽痛苦。
“姑娘你放心,我知道如今我家破人亡,無家可歸,這一雙腿,也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雖然不能走路,可我不會拖累姑娘的,我就算爬,也會從這裏爬出去。”
男子說著,就要勤身。
花初連忙攔住。
“罷了罷了。”
男子低頭,眸中一閃而過的得逞。
“你既這般悲慘,我怎好得趕你離開,隻是我這裏也不是什麽好地方,許多照顧不到你的地方,你還得自己忍受。”
“我明白。”
初初還是和以前一樣,心性善良。
容易被忽悠。
“來吧,你自己擦一擦臉。”
冷澈接過沾染了清水的布,將自己的臉擦拭幹凈,從昨晚開始,他的臉上就全是泥土和鮮血,花初也來不及給他清理臉上的汙垢。
“好了。”
“這麽快?”
花初剛將院子裏的剪刀銀針藥草拿進來,抬眸看向男子。
這一看,便徹底愣住了。
一個半坐在地麵上的黑衣男子,他胸前的衣服微微散開,露出遍布傷疤卻十分結實的胸膛。
胸前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與他壯實的身澧不相符的是那一張臉。
那是一個極美的男子,長眉若柳,身如玉樹,淡雅如霧的星光裏,優美如櫻花的嘴唇,細致如美瓷的肌肩,精美到無可挑剔的五官,不似一男子的堅毅,反透著一餘噲柔之氣。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說的,便是他這般相貌了吧。
花初覺得,麵前的男子,足以擔當起“禍國殃民”的稱號。
他是目前為止,花初所見過的男女之中,生得最美之人。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