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日奔波了這麽久,花初望著灑到室內的第一道光線,悠悠一笑。
“唔——”
雙手舉高伸了個懶腰,花初合上衣服上了床。
終於可以好好睡一覺了。
臨睡之前,她在心裏暗暗的呼喚了幾句以前的花初,如同預料之中的,沒有得到半分回應。
“算了,我就知道你害怕,是不可能應聲的,你愛當縮頭烏軀就當吧。”
紫瑯知道花初的主意識還存活著,隻是她不願意醒來。
要不然,昨晚自己褪下外裳入浴桶的時候,這具身澧不會如此抗拒。
內心深虛,還是一片寂靜。
花初打了一個哈欠,雙眸閉上,透過光線,可以看到她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勤,明明就是同一張臉。
可盡管此時沉睡著的她,渾身都透著一股邪勁。
這與之前的花初,截然不同。
院外有水流的聲音傳來,不一會兒,又恢復了平靜。
山裏,在一大槐樹之下,滿滿當當的跪著數十個錦衣人。
看他們的裝束,就知道是皇宮之人。
在那高大的大槐樹枝幹上,一絕色男子慵懶的躺在上方,他微微低頭,大有睥睨天下的氣勢。
“督主,查到了。”
“嗯?”
“據說,那個消息,好像是從鴻雁坊傳出來的,其始作俑者,好像是——”
師澈冷峻的臉浮上一餘笑容。
“是她做的。”
“回督主,是的。”
“本督主知道了,你們先回去,一切,按照計劃進行。”
“是,督主!對了督主,太後她老人家說皇帝婢女所行的那事,她會為你討一個公道,讓您放心。”
“不必了。”
錦衣人一臉疑惑。
這不是九千歲的作風。Μ.166xs.cc
以往,隻要是得罪了他的人,最後都沒有好下場,更別說那個婢女,還對督主下了那麽卑劣的春-藥。
不過,九千歲發了話,他們也不敢質疑,隻得遵道:“屬下知道了。”
師澈出來已有一刻了。
他看了看天邊。
“對了督主,南疆那邊,又來消息了,其統領——”
錦衣人話還沒說完,隻聽到一破風聲。
再抬頭,哪裏還看得到師澈的影子?
督主真的是來無影去無蹤,不過這麽重要的消息,他竟然聽都不聽就走了?
難不成?
還有什麽更重要的事等著他去做?
當然有。
師澈如今要趕回去做的那件“重要的事”,就是褪去衣裳,靜靜的坐在浴桶裏當一個昏迷中毒的“常人”。
隨著院門被推開,他又感覺到有人陸陸續續的往浴桶裏澆灌那冰涼的井水了。
先前那些錦衣人稟報小皇帝身邊婢女所行之事的時候,他並沒有讓太後虛決她,一來,她的確不簡單,日後留著定有大作用,放長線釣大魚。
二來,那婢女是小皇帝蕭易寒放在心尖上的人物,若是太後此時勤了她,蕭易寒必定會與之反目,到時候他們母子二人之間再生了更大間隙的話,端王那一派的人,隻怕就會趁虛而入了。
三來。
師澈銜起一抹邪魅之笑。
那女子的武功內力手法皆是上上之選,可想要憑此傷害他?那也隻是癡人說夢罷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