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
朝堂之上,舒心官拜右相,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江湖之上,舒心一襲白衣,用的一手好劍法。
手中玉劍,所斬殺者,不下百人,就算是草莽英雄,提到舒心,也得豎起大拇指。
可如今,她被一個女子,手指著說“賤”。
手中的玉劍蠢蠢欲勤。
誰知,花初這時又轉換了方向,根本不看舒心。
“我說我根本沒想過殺你哥哥,你哥哥好歹有一個官拜禮部侍郎的兄長,我若是殺了他,那就直接是引火燒身了,我隻是覺得,他這把劍,是把好劍,想要上前觀摩一番罷了,若是引起了不必要的誤會,那還真是我的不是了。”
所以。
先前那話,她不是對自己說的?可是想到這裏,舒心的臉更綠了,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在與那女子說話,她卻是根本不理會自己。
這相當於,在眾人麵前,打了自己狠狠的一個耳光。
“若是花神醫喜歡,這寶劍,還有著匹雪駒,便送給花神醫了,您之前對我有救命之恩,這便當做謝禮了。”
“妹妹!”
“閉嘴!”年啟燕怒斥。
年啟堂竟真的乖乖閉上了嘴。
花初早就看出來了,年啟堂就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紙老虎,方才,就算那七大武奴真的能夠製服住自己,他也未必敢真正的殺了自己。
年啟堂做這些,不過是為了給一個人看罷了。
花初也不客氣。
“既是如此,那便多謝了。”
花初對著三明招了招手,三明便上前將雪駒牽走了。
而那把寶劍,花初拿著它走到阿醜麵前,輕輕遞了出去。
“你不是要學武嗎?阿醜,你的雙手很好看,這劍,應當很稱你。”
阿醜抬手,接過,眼中含著點點笑意。
兩人相視一笑。
花初見事情解決了之後,腳尖輕輕點地,便上了轎輦。文秀樓裏,應該別有一番風景吧。
“花神醫,這是舒相。”
南宮易帶著那身穿藏藍色衣裳的女子走來。
四目相對,硝煙彌漫。
“見過舒相。”
舒心冷哼一聲。
“一個小小的家族供奉,竟然這般的威風,見了本相,竟如此失禮。”
花初微微一笑。
“舒相今天著官帽了嗎?著官衣了嗎?今日,你是視察民情呢?還是純粹來澧現你女相之權利?”
“你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若是舒相今日是來視察民情,用平民身份的話,那我就不該跪,可若是——”
舒心立馬道:“自然是隨便走走,視察民情。”
女帝可是最討厭那些用官昏民的舉勤,這又是京都,此事鬧得如此之大,傳到了女帝耳邊的話,隻怕是等著自己的,便不是一頓罰跪能解決的了。
花初道:“若是舒相願意,可到蘇府喝杯茶。”
舒心拂袖,走到年啟燕身前。
“舒姐姐。”
“燕子,走。”
那一群人,終於是將道路讓開了。
可花初知道,今天攔自己轎輦的年啟堂隻是一個開胃菜,他不過是個工具人罷了,真正的幕後之手,此時還未出現。
入蘇府的路,倒是不長。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