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路上,幾輛警車,響起了警笛,超速通過了一個個路口。
“開快一些,出了問題,我承擔。”一向極為穩重的於政委,此時依然麵不改色,沉心氣靜,如此之快的車速,他絲毫沒有任何表情變化。說完這句話之後,於政委一個字也沒有再說過,沉穩如無底深淵。
十幾公裏的路,二十多個紅綠燈,三輛警車,15分鍾就到達了,車子還未停穩,幾個車門就打開,包括馬支隊、於政委在內的所有人迅速“跳”出了車子,小跑著進入了急診病區。
幾人剛剛到急診病區的大門,於政委的手機突然又響了。
於政委的手機聲音很小,急診區附近非常嘈雜,但是十幾個人都一下子滯住了前行的腳步,仿佛被一堵牆,攔住了前進的路。
於政委也自然停了下來,他一路上都沒敢打電話問,也不希望接到任何電話,但是,到了這裏,還是接到了。
“嗯,嗯,好。”於政委麵色不變:“我知道了。”
在場的十幾人,沒有一個是笨人,此時,大家都知道了怎麽回事了,有兩個和於德臣共事多年的老刑警,一下子癱軟在了地上。
白鬆此時,腦子整個是嗡嗡的,他不知道怎麽回事,這到底發生了什麽??
今天是,三月五日,學**紀念日啊...
怎麽回事?怎麽回事啊?
白鬆不知道該說什麽,也不知道該想什麽,一個小時前,於師傅不是還在教導自己嗎?
怎麽就?
......
大家都反應遲鈍了,過了幾秒,才有幾個人把兩個癱軟在地的老刑警扶了起來,白鬆則一直愣站在那裏。
“行吧,都撤”,馬支隊死死地咬住了牙關,“準備一下訃會。”
馬支隊咽了一口唾沫,都感覺唾沫是苦的。
在境外,馬支隊等人曆經了千辛萬苦,大家流汗流血,都毫無怨言,雖然主力人員大量離開,馬支隊卻十分放心,因為於德臣在。
馬支隊剛剛到刑警隊擔任副大隊長的時候,老於就在刑警部門的預審科工作,兩人相識已經十幾年,於德臣不僅僅是一位長者,更是一名師者,這些年出自他門下的徒弟,有的即便離開了警察隊伍,去了檢法司安監律紀...都是一方人傑,為整個九河區的法製建設,功不可沒。
急性冠脈綜合征,這是一個很常見的病,也是患病1小時內致死率最高的病,沒有之一。
老於有心髒病,也曾經做過搭橋手術,但是誰也沒有想到,真的能遇到這個情況。
幾車人,於政委自己留在了醫院,把其他人都請走了。
馬支隊點了點頭,帶著大家都離開了醫院,此時在這裏,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白鬆如行屍走肉一般,站在了隊伍的後麵,隨著大家的步伐,一點一點的上了車子,他根本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到刑警大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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