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了。
白鬆一下子有些飄了。
眾所周知,人啊,一放鬆,就容易出問題。
講台兩旁,本身是有兩個花瓶的,一邊一個,距離講桌很遠,按理說是不可能有人碰到的,隻要看著路,誰也不可能看不到。
但是多種情緒的集合體--白鬆就不偏不倚地碰了上去,而且是一抬腳就踹了出去。
這可能也是海拔太高的劣勢,不到半米的花瓶白鬆根本就沒有看到,這一腳過去,花瓶直接就倒了,土撒了一地。
這屋裏是有服務人員的,立刻過來幾個人幫白鬆收拾東西。
每次競聘都有各種第一次競聘的緊張事件,有的話都說不出來,因而大家也沒說啥,幾個服務人員還催促白鬆上去演講,這邊不用他幫忙。
雖然這麽多大領導等著,但是白鬆可不是自己犯了錯還得麻煩別人的人,他也沒什麽工具,直接用手捧著一捧捧土,就放進了垃圾桶。然後主動接過掃把掃了一下。
差不多半分鍾,就收拾的差不多,白鬆拍拍手,上台,先道了個歉,接著開始了自我介紹。
這不是什麽公司的麵試,領導是否願意讓你當隊長,並不會太在意一件小事,最關鍵的還是看能力和一些關鍵的素質,所以並不是說白鬆這就徹底沒希望了,一切還是綜合考慮。
當然,會給一些不熟悉的領導形成“不穩重”的印象也很正常,這主要還是跟白鬆的年齡有關。
白鬆已經沒那麽緊張,因而說的很順暢,他其實沒什麽比年長的同誌們強的地方,但是成績是實實在在的,參加的那些案子,在場的主要領導都知道,沒人不認可白鬆的成績。
白鬆最終還是沒有提那些很勵誌的話,把自己的情況說了一聲,順便表達了一下自己想要繼續多做貢獻的決心,然後就準備下台了。
然而,簡簡單單的自我介紹,三次二等功,即便是下麵在坐的,雖然不乏一等功獲得者,但是也不敢說都有兩個以上的二等功...
如此一說還是蠻震撼的,幾位領導都竊竊私語起來,討論起這個競聘的年輕人,更有幾個不認識白鬆的一臉不信,跟旁邊的人打聽起這個小夥子的故事來。
下一位競聘的同誌站到了門口,沒有看到政治處的人的手勢,一直也沒上台,主要是白鬆一直沒下來,他隻能靜靜地等待著,也不知道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麽。
而白鬆,此時,站著剛剛花盆倒的地方,雙手各自搓了搓,突然感覺到了什麽。
上次進入這種狀態的時候,是什麽時候來著?
去年?
白鬆已經不得而知,但是此時此刻,他一下子明白了什麽。
黃金!黃金在哪裏,白鬆知道了!
這一刻,所有的線索,在幾個月之後,就這麽被串了起來,匯集成了一個答案。
黃金,從來就沒有離開過那處房子!
從來,就沒離開這個花盆!
從來,就沒離開花盆裏的土!
白鬆直挺挺地愣在了那裏,嘴裏不知道嘟囔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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