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半個小時後,周璿的錯位和挫傷治療的就差不多了,到時候我帶你去醫院,你放心。”看著欣橋的樣子,白鬆還是多安慰了一句。
“好...”趙欣橋輕聲道。
白鬆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是個隊長有什麽特權,但是此刻,支隊調動了十幾名警力過來處理這個事情!
這輛車,是九河區刑偵支隊十大隊白隊長的車!
這如果僅僅是一場交通事故,那沒任何大的問題。
但是,如果這是一輛蓄意行為,市局都可能介入。
九河區已經很多年沒有過對警察實施類似行為的事情發生了,甚至放眼天華市也沒有。這根本就不是白鬆個人的事情,如果真的是謀殺,那事情就真的大了。
上高架的路口已經封了,出租車司機看到交警,直接停下了車。
白鬆交完錢從路口下了車,前麵已經被警戒,他跟交警說了一下,出示了證件,交警兄弟立刻表示願意幫忙把白鬆送到目的地。
順便,白鬆麻煩交警幫忙照顧一下趙欣橋,他半小時內就回來。欣橋雖然此時已經鬆開了白鬆的手,但是還是搖了搖頭:“我跟你去,我站在核心區域之外等你。”
“現場可能有點...”白鬆說完,他看到了趙欣橋堅定的目光,他知道,此時再多說別的都是浪費時間,點了點頭:“好。”
現場的死者和傷者肯定都被帶走了,即便有些血跡,應該也問題不大,欣橋無論如何也是警校畢業生,問題不是很大。
交警的車速很快,幾百米路段的高架橋轉瞬及至,白鬆到現場時,現場已經多了七八個熟悉的麵孔了。
交通事故發生的第一時間,沒人知道這個車是白鬆的車,因此白鬆也沒接到電話。
從周璿出去,到白鬆接到電話,時間大約過了二三十分鍾,也就是說,剛開始來的肯定是交警以及刑偵四大隊的警察,然後有人認出是白鬆的車,才逐漸上報。
當然,在場的也隻有孫傑和王華東知道這個車是白鬆的,因為白鬆是在經偵總隊換的車,九河分局的人還沒幾個認識。
“什麽情況?”白鬆進入現場,先問了王華東。
這種純開放式的馬路,這類案件,帶鞋套等設備就沒什麽意義了。
“問題很大。”王華東麵色也不好,“這裏麵做了很多看似專業的掩飾,但是我們一看就全是問題。這肯定是故意的。”
“大體講講?”白鬆此時愈加平靜,他不想因為自己的先入為主的想法,影響了對案件的判斷。
“貨車的製動係統不是偶然壞掉的,這輛車雖然是一輛年頭不短的車子,但是也不可能出現刹車總泵、前輪快放閥和後輪繼動閥全部出問題的情況。”王華東道:“但凡是個貨車司機,遇到這種情況,起步後用不了幾分鍾就知道了。而且這輛車的行車軌跡問題很大。”
白鬆沒有多問,點了點頭,慢慢地走向了自己的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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