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三隊的一個老師傅接話道:“人生最大的三個痛苦,少年喪父、中年喪妻、老年喪子,這都是完全無法彌補的事情。如果你三歲那年被她害死,你父母再難過,也能再要個孩子。
但是現在則不可能了,你可是你爸媽所有的寄托了,不得不說,這個姓奉的真夠狠的,也挺懂人性的。你現在23歲,還沒有老婆孩子,你要是就這麽沒了,你爸媽的老年生活基本上就算完了。”
...
白鬆哪懂這麽多?他之前還在想,為什麽有人要報複他,小時候不報複,要等到現在?
現在看來,一是剛開始的時候奉一泠沒那麽大的能力,二也就是這幾位領導、老師傅所說的這些了。
隻有現在對白鬆展開報複,才是最出其不意、報複最深刻的。
白鬆聽了這些,才第一次真的有些後怕,是啊,他自己可以說並不畏懼死亡,但是這個時候他死了,而且是跟父親當年有關的事情導致他死了,可想而知白玉龍和妻子接下來的日子該如何難熬。
人從來都不是孤獨的個體,而是社會學的一部分。
人生本身是沒有意義的,正是因為你的存在對很多親人朋友來說有價值,才賦予了你人生的意義。
而一些科學家、藝術家,他們的存在對更多的人都有價值,所以他們人生的意義才更深遠。
這也是為什麽我們現在還為那些逝去的名人扼腕痛惜。
“你也不用擔心什麽,這個人既然現在敢露出馬腳,也是你的機會不是嗎?我們大家,都跟你站在一條線上,咱麽這麽多人,該惶恐不得終日的人,是她!”李隊這話一說,引起了全屋人的附和。
白鬆也沒說話,給大家鞠了一躬,大家紛紛上前給他攔住他,不讓他鞠躬。
我們是一個團隊啊。
聊了一會兒,秦支隊回了自己的辦公室,三隊的人一起開了一個小會。
這個死去的司機非常小心,也許當初他是為了能瞞過警察,偽造這一起交通肇事罪,在進行這次謀殺行為之前,他把很多自己的一些與中間人的聯係以及相關證據主動銷毀了,而且這件事也沒用告訴任何人。
結果現在他身死,卻給自己挖了坑,使得警察調查他的死因都非常困難。
自己偽造自己的被殺現場,可還行?
王亮不在,不過三隊還是有其他視頻方麵比較專業的同誌,大家先一起看了看白鬆拷貝回來的珍貴錄像。
雖然現在所有人都在懷疑是奉一泠做的這件事,但是破案不能靠懷疑,而是從現有證據往前逆推,然後尋找更多的證據。
甚至,還有一種最不現實的可能----嫌疑人是針對的周璿。
分析案件,就是應該如此,主要懷疑點要盡全力去查,但是又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線索,隻依靠先入為主的想法是不可取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