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說肯定是不行的。
但是,他一定會做好保密,而且也不會主動提及此事,這是肯定的了。
這也是為什麽白鬆隻帶著孫傑來的原因。
孫傑接著道:“我知道你這裏有一些很有價值的線索,剛剛白隊長說的對,這案子既然我們查了,就一定會把案子偵破到底,把埋藏到最後的那個女人抓住!”
“你們知道他們的老大是個女的?”王安泰脫口而出,隨即覺得自己說漏了嘴,連忙閉上了嘴。
白鬆二人一喜,來對了!
王安泰知道的東西,果然不是一星半點!
白鬆和孫傑不說話了,靜靜地等著王安泰表達。
這種時候,說什麽都對談判不會有更多的幫助,王安泰既然開了口,給他一個安靜的環境,他才會更想說。
屋子裏安靜了足足十分鍾,外麵修車的聲音叮叮當當地想著,幾個當地的年輕修理工正嘻嘻哈哈地隨便開著或許葷或許不葷的笑話。
“你們這次來找我,是想知道什麽?”王安泰開口問道。
“我不為難你”,孫傑想了想:“我們想知道真相,想知道背後的人的情況,越具體越好,也會為你的兩個朋友報仇,最關鍵的是,我們解決了後麵的人,你也能踏踏實的生活,不要這麽小心翼翼了。”
王安泰看了看孫傑:“我信你們,你們說的對,我已經沒什麽生活質量了,雖然我現在有不少錢。
其實,我還有他們倆,都是一起的。我們不屬於任何一方,既不是怡師一方,也不是錫哥一方,但是我們和怡師算是同鄉。”
說到這裏,王安泰像是打開了話匣子,點了一根煙,道:“七八年之前,我們三個在一個師傅那裏當學徒,一起學修車。那個時候,05年那會兒,修車也是個不那麽常見的手藝,當時我們三個還都不錯。
正是十七八歲,氣盛的時候,一次和客戶有了點衝突,就打起來了。
當時,我下手有點重,把人打了個骨折,說實話,那是我第一次和警察接觸,在派出所裏可是沒給我好受。
你們上次來,我確實是沒看出來你們是警察,但是沒過幾天,這邊被端了,我就知道你們是警察了。我對你們印象不壞,尤其是孫哥,其實我很感激的。
即便這邊窩點端了,我也是感激你的。“”
“等會兒”,孫傑聽糊塗了:“我怎麽聽你的這個意思,好像我們把這邊窩點端了,還把你們給害了似的?”
“這個事,就說來話長了。”提到這裏,王安泰有些憤慨:“我們當初,在派出所那次,本來我都以為我完了,那會兒小,哪懂那麽多。就在那時候,有個女的來了派出所,出錢給我們做了調解,把我們幾個都撈了出來。後來我才知道,那個女的,是錫哥的手下。
當然了,天底下哪有免費的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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