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鬆,我理解你,也了解你。”馬支隊道:“我向你保證一件事,就是你父親的功勞,誰也抹不掉,他的事情,市局肯定會寫專門的報告,但是在此之前,人要帶回去,這樣更有利於案件偵辦。”
...
白鬆知道,這是拿捏了他的死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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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方的爭論,最終因為白鬆的參與而告終。湘南省這邊的領導,看到白鬆,都不大好意思爭,畢竟確實是白鬆從頭帶到尾,而且白鬆在這邊遇到襲擊,當地的警方也不掛臉。
至於魯省,幾個領導給白玉龍做工作也沒做通,白玉龍反而稱病稱得更厲害了。
在三方開會的現場,白鬆聽說了父親病了的事情,第一時間就問了情況,離開了會場,去了父親休息的宿舍。
雖然大概率父親是稱病,但是此時也應該趁機見見麵了。
隻是白鬆沒有想到的是,父親是真的病了。
敲開父親的門,給白鬆開門的是一個年輕人,歲數與白鬆相仿,看到白鬆,便詢問白鬆的身份,得知是白玉龍的兒子後,看了看白鬆的麵龐便確定了身份,讓白鬆走了進去。
“爸?你怎麽回事?”白鬆看父親正躺在床上,蓋著被子,連忙跑了過去。
這可是湘南的夏天,即便被子不厚,這個季節也都是開空調的,而這個屋子,不僅沒開空調,而且還蓋著被子?
“我沒事。”白玉龍道:“你不在那邊開會,怎麽跑過來了?”
“您生病了,我能不過來嗎?爸,你也太厲害了,我到現在都不敢相信,DNA結果真的對上了,抓對了。”白鬆看到父親,還是有些少兒心性,接著把手探到父親的額頭上:“你有點發燒。”
好久沒和父親單獨這麽坐著接觸過了,白玉龍的額頭多了幾絲皺紋,頭發也有了些許斑白。
“師傅他是脫力了,累的。”站在白鬆後麵的小夥子,把話接了過去。
“師傅?”白鬆這才反應過來,這是老爸收的徒弟?
“忘了給你介紹一下”,白玉龍打起了一點精神:“這是戶籍科新來的警察小王,叫王鑫,是魯省警校去年畢業的學生,電腦玩的很不錯,今天調沿街錄像找人,也就虧了他幫忙。”
“你好你好。”白鬆連忙伸出雙手和王鑫握了握手:“謝謝。”
“別謝我”,王鑫有些不太待見白鬆:“師傅今天,為了估計那個女的上岸的地方,自己還跳下水裏感受了一下流速,今天跟我追錄像,全程都一路小跑,最後更是扶著一個一百多斤的已經昏迷的人上了三樓,讓我去引開別人別引起注目...”
“謝謝你。”白鬆再次感謝了一番:“我知道這有多難,但是,王鑫,你既然是我爸爸的徒弟,你就應該明白,這個事,對他來說,對我而言,到底有多重要。”
白玉龍笑了,伸出手來,握住了兒子的手,此時此刻,那種血脈相連的感覺,似乎可以從脈搏中感受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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