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個女人,又漂亮又聰明又有錢,還沒有良知,多少是有些可怕的,所以,五年前,我就有了十位數以上的錢,然後也有了很多很多的東西,說真的,這如果說過得不好,就有些亂講了。”
“但是失去了你姐姐,你依然覺得很痛苦,不是嗎?”白鬆似乎在嚐試著理解奉一泠。
“痛苦?”奉一泠有些嘲諷地笑了笑,不知道是在嘲諷自己還是嘲諷白鬆:“你覺得,像我這樣的人,真的會在意那麽多嗎?
你猜猜,當初,我發現了警察馬上就要找到我,讓我姐姐先跑出去的那個人,是誰?”
白鬆眼睛一下子眯了起來,當年的事實是如此嗎?既然這樣的話...
他不是不懂人性的惡,隻是不明白,既然如此,為何要冒這麽大的風險來針對他?
“搞了半天,你以為我是因為她的事報複你的?”奉一泠也眯起了眼睛,“怪不得...”
“因為小雨?”白鬆大腦飛速運轉,一下子抓住了關鍵點。
“嗯,她是我女兒。”奉一泠也不隱瞞:“你們最近不是也安排人對她進行了跟蹤了嗎?是不是沒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呢?”
“小雨都放了,你何苦呢...”白鬆突然感覺有些頭疼。小雨是奉一泠的女兒,這也確實是...不過白鬆查過小雨的很多曆史,發現就是一個普通的家庭,這隱瞞的真的夠深的。
隻是,奉一泠既然敢這麽說,就意味著小雨也不會有什麽其他的犯罪事實可以給警察抓把柄了。
“我了解過你,你辦的幾個案子,尤其是抓鄧文錫的事情,你確實是不太讓人省心,如果你笨一點,普通一點,我不會冒這麽大的風險,可是後來我又了解到,你爸就是當初的那個警察,所以就沒辦法了。”奉一泠攏了攏頭發,似乎一點也不在意手銬的束縛:“沒想到你運氣這麽好。這事要是沒有你們父子倆,嗯...”
奉一泠似乎又不想繼續說了。
白鬆繼續嚐試著問了幾個問題,奉一泠一直就在那裏玩頭發,跟之前幾次完全一樣。
他也沒什麽太多的想問的,畢竟問出來什麽都不能作為證據使用,而且想定奉一泠的罪也不太依賴口供,旁證、直接證據和間接證據都很多,完全足夠。
“其實,我沒你想的那麽厲害。”走之前,白鬆也感慨了一句,“真正把你抓住的,其實是一個你最看不起的人。”
白鬆這句話是實話,奉一泠聽得出來。
這句話,卻使得她真正的皺了眉,這麽多天,還是第一次。
她不願意開口問白鬆,悶哼了一聲,捏著發絲的手也有些停滯了。
離開了訊問室,白鬆知道,奉一泠有些心緒不寧了。
失敗並不可怕,就好像玩遊戲,輸給了職業選手和輸給菜鳥,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鄭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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