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把事情分擔給四支隊,情理之中,責任之內。
白鬆也不是當年的愣頭青了,道:“我跟馬支隊匯報一下。”
一個非常簡單的案子,在護士案和華港事故之後,變得異常複雜。
馬支隊先是仔細地聽完白鬆完整的匯報之後,和白鬆想的完全不一樣,直接就火了:“我剛剛接到人家十三支隊李政委的電話,有案子你就去看了,誰讓你去的?”
白鬆想張口解釋一下,然後沉默了。
他又不是三歲孩子,豈能不知道馬支隊什麽意思?
馬支隊要是想罵他,何必這個時候罵?白鬆來這裏,馬支隊能不知道嗎?
四支隊的法醫講師被抽了過來,導致下午沒有課,白鬆本就是自由身,加上王亮和孫傑在這裏,他帶著華東過來看看是很正常的事情。
此時,該查的也都查的差不多了,到了最後,馬支隊突然這麽…
“我檢討,是我不務正業。”白鬆立刻認錯。
“你帶著培訓的人回去,晚上在培訓基地的食堂吃,王隊和孫傑留在那裏,讓王華東回支隊。明白了嗎?”馬支隊這才語氣稍緩,道:“我給嶽支隊打個電話。”
不多時,嶽支隊板著臉過來找白鬆:“白大隊路上注意安全。”
嶽副支隊長哭了,這個新來的一支隊一把手太狠了,張口就什麽薊北區的培訓活動是上級領導開會安排雲雲,先扣了帽子,接著當著嶽支隊的麵大肆批評了白鬆的無組織、無紀律性,幾句話就把白鬆抽了出去。
“我…”白鬆歎了口氣,也沒什麽。
站在白鬆的角度,也是覺得這是意外,但是證據確實是不足。這案子可不是護士案,這是非常嚴重的變動現場,證據缺失的太厲害了,容易懸著。白鬆就算是再厲害,沒有證據也不能辦案。
馬東來多聰明的人?
直接不怕得罪嶽支隊,把白鬆強行抽了出來。
而此時白鬆有任務在身,又是私自來的,抽出去嶽支隊啥也不能,隻能歎服馬支隊手段老道。
不過嶽支隊也不是簡簡單單的人,白鬆一走,之前想當甩手掌櫃的薊北區刑偵支隊長,就隻能重新站出來了,白鬆一走,嶽支隊就去了刑偵支隊的樓。
辦案白鬆還可以,其他方麵他稚嫩如紙。
…
今帶回去的隊伍,本來都是白鬆周二的時候認為不錯的年輕精英,一個個麵色都不太好看。
本來食堂今晚上也是自助,但是這十幾個人回去之後,各個分局的都問他們具體的情況,這些人秉承著“我都下了地獄了,要下一起下”的原則,繪聲繪色地講了一下午的所見所聞。
晚上,培訓基地的自助餐,按照平日裏的備餐數,消耗掉的食材還不到三分之一…
…
而白鬆,整個晚上,都在思考這個案子。
也許,他確實是比較純粹。
從那裏走,是不辜負馬支隊的愛意,但思考這個案子,是他的本職。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