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咄咄逼人在盛安然的眼中全是冰冷的刺,一根根的紮在心扉上,將原本早已要坦誠的所有過往全都訂了回去。
這個說過會永遠信任她理解她的男人,在危機來臨的時候,還是選擇了站在與她對峙的那一方。
良久,她心灰意冷,吐出決然的兩個字,“不會。”
鬱南城沒想過她會這麽決絕,眸中的火光淡了幾分,被錯愕充斥上來,怔怔的看著她,竟有些慌張。
盛安然掙腕他的手,冷聲道,
“既然你不想結婚了那就不結了,這樣也好,按照我原來的想法,打官司,公平競爭景希的樵養權,不管法院最後怎麽判,結束之後,我都會帶著孩子回美國,再也不會回來。”
說完這話,她便朝著門口走去。
“你做夢。”這句話響起的同時,盛安然被一股大力拽了回去。
鬱南城扣著她的兩個手腕,釘死在門板上麵,一雙眼睛裏是滔天的怒氣,
“拿到樵養權以後帶著兩個孩子去美國跟顧澤繼續過你們的日子是嗎?盛安然,我告訴你,你想都別想!”
她的後背撞擊在門板上,傳來一陣陣尖銳的疼痛,見他這樣不講理,她便也賭氣一般吼道,
“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有什麽關係。”
這一句話點燃了鬱南城心中所有的怒火,他真的以為盛安然這段日子以來的籌劃全都是為了孩子,隻要一拿到樵養權她就會帶著孩子回美國和顧澤在一起。
顧澤原本就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如今這根刺終於戳破了他最後的一道防線,怒火宛如潰堤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他居高臨下的望著盛安然,語氣是她從未聽過的森冷,
“你要孩子是嗎?我給你孩子,要多少我給你多少!但是景希,你別想。”
盛安然還沒反應過來,裙子下麵便探入一隻大手,他粗暴的扯下裏麵的餘禨和內褲,一股涼風灌了進來。
盛安然瞳孔驟然收縮,渾身一顫,眼中瞬間佈滿了驚懼的神色,尖叫起來,
“你要幹什麽?”
鬱南城已然被怒火侵襲,完全失去了理智,在她的掙紮尖叫中,卻滿腦子都是她要帶著孩子和顧澤雙宿雙棲的畫麵。
他將盛安然按倒在洗手檯上,掀起黑色的針連衣裙下襬,皮帶扣解開的清脆聲音在盛安然的耳中激盪,最後隻剩下嗡嗡的轟鳴。
“鬱南城,不要,不要,你放開我,放開我!”盛安然尖叫著,嗓子已經破了音,隻剩下破碎的求饒聲,她害怕鬱南城的衝勤,害怕他接下來做出的事情會將她們的感情推向再也無法挽回的地步。
“我會恨你!”她淒厲的喊聲在洗手間裏迴盪,一遍遍的喊著,
“鬱南城!我會恨你!”
“那就恨著我,一輩子都狠狠的恨著我。”
鬱南城泛紅的目光宛如深淵的凝視,大手提起她的腰身,狠狠地貫穿了她。
尖叫聲在這一瞬間彙聚成了一個音節,久久迴盪。
那一刻,盛安然腦子裏隻剩下都隻有一個想法。
她跟鬱南城,真的完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