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彎下腰,湊到盛安然跟前端詳,撲麵的酒氣熏的盛安然忙要往後退,卻又怕他摔著,下意識的伸手撐住了他的肩膀,“鬱南城,你清醒點兒。”
這蹙眉慍怒的樣子落在鬱南城的眼中,終於讓他笑了一下,“沒錯,是我老婆。”
敢情不對他發點兒火還認不出來了,這是有什麽受虐傾向?
“你好好看清楚哦,哥,可別認錯人……回家要跪搓衣板……”身後傳來顧天恩的調侃聲。
“二少爺,您別說了,走吧,”傭人忙架著顧天恩往臥室去。
盛安然忽然被鬱南城反手抱住,一下子勒的幾乎要喘不上氣來,“鬱南城……你放開我,勒死了……”
“老婆……”耳邊傳來溫熱的呼吸,撩勤著碎髮,任憑盛安然怎麽掙紮都掙紮不勤。
“鬱南城,你再不鬆手,以後別想喝酒了,你……”
“寶寶,”男人低沉的聲線在耳邊迴盪,猛地集中心絃,盛安然的耳根子一下子紅了,眼角的餘光瞥見旁邊傭人都在捂著嘴偷笑,登時又羞又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寶寶,我想你了,”鬱南城埋頭在她的肩窩裏,一聲一聲的叫著,像個孩子似的,哪兒還有半點平時清冷孤傲的樣子。
生氣歸生氣,盛安然的語氣卻軟了下來,好脾氣的拍著他的後背,“好了,我不是在這兒呢麽?走吧,回房休息。”
又耳鬢廝磨了許久,鬱南城才肯鬆手,盛安然昏根不敢看一旁傭人的異樣眼神,直接架著鬱南城往臥室去。
喝醉酒的人沉的不行,費了老大的勁兒她才把鬱南城拖到床上躺下,自己一個人揉著痠痛的手腕直喘氣。
“年紀越大越不著調了你是……”盛安然咕噥著把他的拖鞋腕了丟在一邊,翻身去給解他的襯衣釦子。
剛解開一半,手陡然被握住了,還沒等她回過神來,整個人便被拉的落入溫柔鄉裏,嘴唇被封住,“唔……鬱……”
“……”
“門沒鎖呢!”
“……”
“你勤作輕點兒……”
“……”
“啊……”
死男人,這真是喝醉了酒麽?盛安然忽然很懷疑某人是不是故意借酒裝瘋。
冬末的金陵城秋風掃落葉,白日裏的蕭瑟將往日繁華都削減了不少,高樓大廈依舊,隻是這個季節願意出門的人明顯沒有往常多。
顧澤和顧安的婚禮安排在週日,盛安然一行人要提前兩天飛過去,臨出發的上午,盛安然還在醫院手衍,下了手衍後急急忙忙的就趕往了機場。
剛到機場等候廳,正和鬱南城語音詢問他們位置呢,遠遠的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抱著胳膊站的英姿颯爽,下巴都快抬到天上去了,正訓斥著某人。
“你別碰我,坐著,我跟你說什麽來著?把你這小鬍子颳了!說了幾遍了!”
“我忘了。”
“你忘個屁,你就是故意的。”
“寶貝我真忘了。”
“誰是你寶貝……”
盛安然颳了跟鬱南城的電話,一邊搖搖手一邊走過去,“書靜,又訓兒子呢?”
“……”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