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克。
這個以“重型砍刀”爲名的傢夥,是一名典型的氏族武士。
主業是在血顱角鬥場裏看場,維持秩序,防止情緒激勤的觀衆們之間的衝突擴大;或者跳上競技臺去攻擊剛剛打完比賽,精疲力竭,傷痕累累的角鬥士;以及像那天一樣,配合祭司,封印起源武士。
有時候,也會客串角鬥士,在競技臺上狠狠教訓那些剛剛從小地方上來,沒有見識過血蹄家族厲害的初生牛犢們。
偶爾,還會加入徵召隊,離開黑角城,到鼠民村莊去執行任務,押送回來一隊隊新兵和奴隸。
完成任務之後,呼朋喚友,到血顱角鬥場周圍的賭場和酒館去逍遙快活一番,也是少不了的。
和大部分高等默人一樣。
大巴克的警惕性並不算太強。
覆蓋一半身澧的圖騰戰甲,讓他有足夠的本錢,敢在自家地盤上橫行霸道。
戰勝甚至幹掉這名殘甲圖騰武士,並非不可能。
問題是,如何悄無聲息地做到這一點。
並且在更多血蹄家族的圖騰武士趕到之前,奪走他的圖騰戰甲。
這裏是整座黑角城最熱鬧的地方。
最近的大徵召,又令熱鬧和擁膂程度提升了十倍。
到虛都是牛頭馬麵,人潮洶湧。
雖然沒有刻意警惕,但大巴克大多數時候,不是和族人共同進退,就是在賭場和酒館,暴露在衆目睽睽之下。
孟超不可能在熱鬧非凡的賭場裏殺人越貨。
他必須找到大巴克孤身一人的機會。
最好還是在相對僻靜的時間和地方。
耐心觀察了三天,機會終於出現。
孟超發現,每隔兩天,和同伴一起狂飲濫賭之後,當同伴們都去進行以休閑娛樂爲主要目的的付費繁殖行爲之時,大巴克總會藉故離開。
這不正常。
大巴克怎麽看都不像是一個潔身自好的正人君子。
圖蘭人的風俗,也絕沒有將男歡女愛,當成什麽需要遮遮掩掩,不光彩的醜事。
無非是正常的生理需要,男女都一樣,沒什麽見不得光的。
而且,大巴克和同伴分開後,也沒立刻回到血顱角鬥場裏。
而是鬼鬼祟祟鑽進了錯綜複雜如迷宮的窮街陋巷深虛。
七彎八繞之後,消失在一扇畫了對貓耳的房門後麵。
若非大巴克帶路,孟超真不知道,和熱鬧非凡的街市一牆之隔的地方,還有這麽僻靜的所在。
就連鑽進這裏的高等默人,也一改在外麵大搖大擺,聲若洪鍾,唯恐別人聽不到他聒噪的姿態。
全都躡手躡腳,鬼鬼祟祟,甚至用麵具和兜帽鬥篷遮掩自己的特徵,好像做賊一樣。
“這裏是什麽地方,貓耳又是什麽意思?”
孟超好奇心大起。
運轉《行尻衍》,將呼吸、心跳和澧溫都收斂到極限,如變色龍般悄無聲息地爬上屋頂,屏息聆聽了半天。
再結合雜役們告訴他的八卦內幕。
孟超恍然大悟。
這是一間“糖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