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年沉思了片刻:“不放鴿子啊,我們改行程。”
劉夏這才覺得心裏安慰了些,如果戚年敢說不約,她保證,週一回學校一定要掐死她!
***
紀言信出差了。
劉夏檢討完情報來源不穩定這條客觀因素後,又給戚年科普了一下:“紀老師是去參加交流會了,嘖嘖嘖,這場交流會精英彙聚,讓我們生化狗很是嚮往啊。”
戚年對這些不瞭解,也就沒有太大的興趣。
她唯一在意的,是紀言信出差多久,她就有多久看不著他。
這半個月內所有的課程都由沈教授代課。
戚年作為文科生,卻和生化院的精英們坐在同一間教室上課,讓沈教授產生了強烈的興趣。
這個興趣,就表現在時不時拋出個問題提問戚年。
每次看她咬著筆頭,一臉“你還不如殺了我”的表情,沈教授就樂得鬍子一抖一抖,活是個老頑童啊。
劉夏看在眼裏,同情在心裏——就說吧,紀教授哪是那麽好追的?
剛過了一個星期,戚年對早上爬起來上課就表現出了十分的抗拒。
尤其霜降過後,Z市的天氣越來越冷。
戚年又重新回到了起床困難戶的行列,每天早上都掙紮在起床抗戰的第一線。
這天早上,她正在溫暖的被窩裏和意識做著鬥爭。塞在枕頭底下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眯著眼摸出來,連來電顯示都沒看,直接滑屏接聽。
“戚年?”
透過輕微的電流,是大洋彼岸傳來的聲音。
戚年的瞌睡蟲瞬間煙消雲散,她慌忙坐起,先是看了看來電顯示——是、是紀言信!
她足足盯著紀言信的名字看了好幾秒,這才回過神來:“紀、紀老師?”
“嗯。”一整天的行程讓紀言信有些疲倦,他陷在柔軟的沙發裏,聽著那端活力十足的聲音,閉了閉眼:“有件事,我想……要麻煩你了。”
——
戚年請了假,馬不停蹄地趕去七寶所在的寵物店。
七寶的寄養師已經在門口等她了,帶她去見七寶的路上,簡單地跟她說了一下七寶的狀況。
這些,紀言信在電話裏已經詳細地跟她說過了。
這一次的七寶,表現得很不配合。寄養在寵物店的這個星期,情緒表現得不安,焦躁。寄養師嚐試過幾種方式,依舊不能改善七寶的這個狀況。
直到前兩天,七寶開始拒絕進食,寄養師隻能和紀言信聯繫。
唯一的處理方式,就是戚年把七寶帶回家餵養。
家裏戚年不敢帶它回去,隻能帶到學校附近的公寓裏。
一進屋,一直神色懨懨的七寶就抖了抖滿身的毛,東嗅嗅西嗅嗅地把並不大的公寓轉悠了一圈。
戚年把七寶的便盆放到陽臺上,引著七寶自己嗅了味道,再去給它倒狗糧。
怕它依舊不進食,戚年隻是先倒了一半,再倒了一些牛奶泡軟,又加了從寄養師那拿來的營養膏。
七寶聞著香味就搖著尾巴湊了過來,因為不吃飯而有些幹燥的鼻子在她手心蹭了蹭,等戚年把狗盆往它麵前推了推,它就低頭開始吃狗糧。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