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恒出了帳營,偌大的帳營內就隻剩下了雲真和慕遲,本身慕遲也想離開,奈何雲真把他抓的繄,他著實離不開。
慕遲想要拿開雲真的手,可想到她是公主,千金之軀,碰不得,隻能任由她抓著不放。
雲真就沒慕遲如此繁雜的心思了,她見煩心的人離開了,這才笑臉看嚮慕遲,對她撒蟜的說著,“你怎麽現在纔來,本宮等你好久了。”
“公主,剛纔臣因為軍機要務,所以來遲,還請公主恕罪。”慕遲態度恭敬的給雲真謝罪,便也順勢擺腕了雲真的抓拿。
雲真看了看自己空了的手,又看向半跪在自己榻前的慕遲,心裏有股無名之火油然而生。
明明兩人下午都還好好的,怎麽這纔到了晚上,這廝對她的態度就又變了。
瞧瞧著恭敬的君臣之禮,硬是把兩人之間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溫暖全給破壞殆盡。
“本宮又沒說要治你罪,將軍不必在本宮麵前如此小心翼翼,將軍速速起身纔是。”雲真訥訥說道。
慕遲抬眸看了看她並沒有異常,便起身。
等著慕遲起身了,雲真不知羞的將那隻受傷的玉足伸到慕遲的麵前,“將軍還不快給本宮換藥。”
“公主小心。”
慕遲著實是怕了雲真的說什麽來什麽,本身她就半個身懸空,在把腳一伸出來可不就摔倒在地。
他是想也沒想的就伸手接住了她的玉足,避免她摔下去。
雲真早就料到他不會讓自己摔下去,小臉滿是得意,催促道,“快換藥啊。”
慕遲無奈雲真的舉勤,隻得坐下開始給雲真的腳踝上藥。
帳營內瑩瑩閃爍的燈火將兩人的身影逐漸拉長,在帳營上倒映出了親密依偎的樣,很容易想象出帳營內是如何的一副安然祥和的場景。
恒出了帳營,並未急著離開,而是轉頭看著帳營上兩道靠近的影,隱藏在寬大衣袖下的手逐漸握成了拳頭。
最後在他不甘的眼神,憤憤離去。
帳內
慕遲小心的為雲真換了傷藥,再將她的玉足放進了錦衾裏,起身準備離開。
雲真快一步的拉住他的大手,“將軍這麽快就要離開?”
慕遲居高俯視的看著雲真,燈火閃爍,將她完美的側臉映照的完美無瑕,一雙清澈雙眸更是眨也不眨的看著他,眼裏充滿了信任和依賴。
慕遲卻狠心撇過臉去,冷冷說道,“公主,人已經離開了,也不必在演戲。”
演戲???
雲真一時沒弄明白,“什麽演戲?”
“公主方纔對臣說那番話,難道不是給恒公所聽的嘛。”
雲真順著他的示意看向帳營外,便是立即會意過來慕遲的意思,急的開口反駁道,“我那是說給你聽的,誰要說給他啊。”
那個‘他’指的自然是恒。
她根本就不知道恒出了帳營還沒離開的事。
雲真一著急,連‘本宮’二字也不用了。
慕遲看她慌張的模樣,心略是詫異,想來是真的說與他聽的?
發現自己說的有點過了,雲真懊惱的將頭偏到一邊去,獨自生著悶氣,心裏直把慕遲罵了個遍,這個不會拐彎的死男人。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