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我沒有什麽錢。”
美味風鵝無奈的道:“能賒賬嗎?或者用等值的物品交換?”
“概不賒賬,但是允許以物易物——在銀爵士的見證下,我會公允的、以其應有的價值進行回收。”
紙姬笑眯眯的道,同時催促著:“先為它起個名吧。”
“……我想不出什麽好的名字。”
美味風鵝沉默了許久,還是誠實的答道:“我能給出的隻有這些——”
他著,拍了拍自己的腰帶。
那裏存放十瓶打火機般大的金屬瓶。
“十瓶惡魔之血嗎……”
紙姬卻仿佛能看穿美味風鵝一樣,微微皺眉。
她略一沉思,開口再度問道:“要不你先試著起個名字?”
她這話一出口,美味風鵝心裏就有譜了。
十瓶惡魔之血的價值,應該比這幅畫的二點五折多、但是比五折要少……雖然不知道是怎麽算的。
惡魔之血的進價不到十鎊,但在王都一瓶能賣八十鎊;而這十瓶又是作為三百鎊的抵扣工資送給的美味風鵝……
但不管怎麽,開價高點是好事。
萬一買不下來,也能得到等價的贈品。
理性來,相比較一幅不知道有什麽用的畫,換取贈品是更理智而穩定的選擇。
但美味風鵝還是想試試看……
“……《懸崖前的僧侶》,可以嗎?”
他皺著眉頭看著畫,沉思許久,才試探性的問道。
紙姬歪著頭,思索了一會。
“如果這個畫名是其他人給出的,我就不會賣。”
她眯著眼睛,露出讓美味風鵝突然聯想到安南的可愛笑容,輕聲笑道:“但既然是你本人所的……這個名字本身就又是另外一重矛盾所在。從這個角度出發,它的價值反而就因提升了畫本身的價值,而得到了提升。
“等值換算的話……你所給出的贈品,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
紙姬著,伸手觸碰了一下美味風鵝的腰帶。
下一刻,美味風鵝就感覺到腰帶內側的瓶子,突然全部消失了。
“我走了,哥……有緣再見。”
紙姬聲音落下的同時。
她的身形如幻夢般消失。
在美味風鵝的目光離開紙姬的瞬間,美味風鵝察覺到自己腦中對紙姬容貌的印象迅速變淡……眨眼間便不剩分毫。
……這或許是大腦為了自我保護而進行的“降壓”處理吧。
美味風鵝沉默著,將畫卷心謹慎的卷好。
周圍的路人,也紛紛向穿著城衛軍服飾、拿著畫卷的美味風鵝投來好奇的目光。
——先不巡邏了。
總之,先找妖怪老師他們,幫忙把這幅畫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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