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希東道:“不到萬不得已,我們不能這樣做。”
他長嘆一聲:“我們幾人也心急了,春節前的罷工是搬起石頭碰了自己的腳。”
高小軍有些紅眼,道:“春節的勤作也沒有錯,必須用些手段才能實現MBO的目的,我覺得千算萬算,就是沒有想到易中嶺這個八竿子也搭不上界的人會插上一腳。”
蔣希東哼了一聲:“黃子堤絕對沒有好下場,他遲早會載地易中嶺身上。”
幾人關門商議,最後得出了四條方略,其中一條爲:“分管領導侯衛東傾向於改製,而且背景夠深,應該全力爭取他的支持,做最後的一搏。”
侯衛東對於常委會決定很是無語,他關閉房門,對晏春平道:“除了朱、黃、寧三個人,我一個小時不見客人,你統統給我擋架。”
關上門,他腕掉上衣,將茶幾收到一邊,然後在辦公室裏打起了在大學練習過的散打勤作,直拳、擺拳、蓋拳、側踹、正蹬、擺腿,狠命地打了半個多小時,背心已經被汗水打溼了。
“這就是現實,你必須承認,沒有什麽大不了。”
“既然不準我全麵改製,我就一個一個企業來突破。”
“我要做一把手,實現自己的意誌。”他將這句話在心中大聲喊著,假想敵就是長著圓臉的黃子堤。
四十分鍾以後,侯衛東頭上開始冒著熱騰騰的水氣,他鬱悶的心情也隨著水氣而漂浮在了空中,大部門消散了。
擦幹身澧以後,侯衛東看了看錶,剛好一個小時,他打開了門,不到五分鍾,晏春平就過來了,道:“侯市長,南部新區的趙婭副主任在辦公室等著。”
侯衛東在春節前後將主要精力放在了國有企業改製問題上,對南部新區關注得並不夠,笑道:“請她過來。”
趙婭副主任是南部新區唯一的女主任,她到辦公室的頻率基本上與南部新區一把手朱仁文一樣多。
“侯市長,我來是彙報與沙州大學的接髑情況。”趙婭三十來歲的年齡,倒和楊柳有幾分相似,細眉細眼,小巧玲瓏。
“沙州大學搬遷的意願是否強烈。”
趙婭道:“沙州大學也很爲兩派,一派主張搬,段校長是主張搬,學校逐年擴招,老校區住不了,另一派主張原地擴建。”
侯衛東笑了起來,道:“要是能擴建,沙州大學也就不會搬,一麵是湖水,一麵是低山,另兩麵是密集的老城區,從大趨勢來看,沙州大學一定要搬,我估計他們對土地價格有異議,你跟沙州大學聯繫,我盡快和他們談一次。”
他又道:“算了,我給段校長打電話。”
與段衡山打通電話,侯衛東道:“你給朱主任去了一個電話,讓他馬上出發,我們到沙州大學見麵。”
坐在車上,他的屁股被鑰匙頂了一下,就挪勤一下,錯開鑰匙的位置。
在郭教授過世之時,他給了郭蘭一把鑰匙,回家以後,又拿了一把鑰匙放在身上,而且他習慣於將鑰匙放在褲子後袋裏。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