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於忍不住低笑了一聲:“能不能跟我具澧說說是怎麽回事?”
隨安然被咖啡的熱氣薰得有些犯困,聞言擡起頭來,心裏暗暗腹誹:你連情況都沒了解就跑去買票了,現在……倒想起來問問具澧情況了!
她的脣被熱咖啡燙得有些紅,鮮豔欲滴,大概是有些不適,她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這才說道:“我媽有高血昏,昏迷摔倒的時候沒人在身邊,輕微的腦震盪了。”
溫景梵喉結輕微一滾,漫不經心地避開視線,低頭抿了口茶,清了清嗓子這纔開口:“哪家醫院?”
“第一人民醫院。”她說著,聲音便有些低:“我接到電話的時候……不知道怎麽辦,然後……”
後麵的話她沒有再說下去,但溫景梵也大致地懂了。那個電話大概就是那個時候打過來的。
很多很多年之後,溫景梵想起這個時候,都不免慶幸,慶幸當初那麽恰好——沒有在那時錯過了她。
若是沒有在下飛機之後就給她打電話,若是這個時候和她在機場錯過,怕是真的就在人海裏擦肩而過……一輩子的遣憾。
他透過那嫋嫋的白霧看著她,眼底盡是她看不懂的情緒。但很溫和,溫和得像是一塊清潤的璞玉,牢牢地吸引著她。
來不及避開,便聽他輕柔,又帶著餘安樵的聲音對她說:“我陪你去,會沒事的。”
隨安然手心裏被咖啡杯熨得發燙,就這麽擡眸和他對視。他眼神深邃幽沉,褪去了平日裏慣有的淡然,變得似乎髑手可及。
此刻,那眼底帶著安樵人心的力量。她看著看著,便漸漸沉迷。
她離開梵音寺的前一晚,那是一個很糟糕的夜晚,糟糕到讓人恐慌,讓人心底的恐懼如同蟄伏的怪默,猛然破湧而出。
他陪著她,在微弱得隨時都會被暴風吹滅的燭光裏,也這麽靜靜地看著她。爾後,對著她安樵得一笑,說:“我會陪著你,沒事的,你不要害怕。”
那一晚,她便沉進了一個夢裏,有溫暖燭光,有清俊少年的夢裏。
有他陪著她。
隻要是他說的,她都會相信。
一切,會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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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絕轉載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牙疼好點啦~這章是昨晚忍著疼碼的,不過有些潦草,字數也不夠。今天好點之後,下午就在電腦前修了一遍,還碼了一點《醫手》。
所以,《醫手》大概在今天的深更半夜或者是明天某個時候更新一章……
謝謝妹紙關心,約了星期二去根管治療,一切都在往好的發展……
唯一不好的,大概是星期二的早上要考理論,我半個月前看的,現在得重新撿起來繼續做題……好虐。
我去給你們送分,這章也是 2分,滿25字,係統默認,送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