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知道了,情況雖然不太好不過送來的時間還可以,死不了的。」藍鬱傑拍拍簡向朋的肩膀之後,回頭就把人一腳踹了出去。
左雲熙心裏著急,趕著幾十個小時飛行落地之後直接就往聖心醫院去,一秒鍾都不敢擔擱。
曲境在動完刀之後已經被移到了單人加護病房。
大半夜的,左雲熙在病床邊用手指輕輕撫摸著小臉在氧氣罩外露出的一點點皮膚,聽著曲境虛弱的、湝的呼吸聲,心裏痛極。
「沒事了,晚上剛動完刀,情況還算穩定,雖然虛弱,但好好照顧的話應該沒問題的。」藍鬱傑在一旁拍拍他的肩,希望給予好友一點安慰。
「謝謝你,阿傑。」左雲熙道著謝,送他走出病房經過外頭附設的會客室。
「客氣什麽,我們是朋友啊。」藍鬱傑笑笑。「你剛回來,也不要太累了,記得要休息一下,我先回辦公室了。」
「老闆……」藍鬱傑前腳一走,坐在會客室裏的簡向朋隨即就站了起來,這一聲老闆喊得有些心虛。
「你先回去,明天公司還需要你。」左雲熙麵無表情,隻讓簡向朋先回去休息。
「啊……喔……」簡向朋拉聳了肩,悶了半天還是沒敢再吭聲,乖乖的叩上門走出去。
門一關,幾個巨大的聲響從裏頭傳來,左雲樵和左雲翔在門外正好聽見聲響,和要離去的簡向朋麵麵相覷了一陣,簡向朋搖搖頭,走了。
「三哥,是我,雲樵,我進來了。」叩了叩門,左雲翔跟著左雲樵的屁股後頭也跟著進去。
會客室米白色的牆上破了一個大洞,兩個碗口那麽大,走進病房,左雲熙靜靜的坐在病床邊,低頭一看,手上還滲著血。
「三哥……」左雲樵害怕的喚了他一聲,兄弟相處這麽多年來,從來沒看過這副模樣的左雲熙。
幾十年的相處,三哥一向是喜怒不形於色的,而今天卻為了病床上那個蒼白的小人兒發了怒,還砸了牆壁弄傷了手。
左雲翔機伶,隨即到護理站去喚了一個護士來做包紮。
「來做什麽?湊熱鬧嗎?回去。」頭也不抬,左雲熙隻把目光溫柔的鎖在曲境身上。
「三哥,曲境跟我熟,我可以幫你每天到醫院看著他,傑哥說應該這兩天他就會醒了,我在這還能陪他聊聊天。」兩人是先去找過藍鬱傑才來病房探視的,晚上回本家的時候正好遇上左雲樵,聽說了曲境的事情他也嚇了好依大跳,雖然搞不清楚曲境和三哥之間有些什麽,不過左雲翔也不是個呆子,趕緊討好的說。
「我,那個,三哥……」曲境的事情,左雲樵跟簡向朋一樣感到心虛,如果不是他的耽擱,也許情況會好一點,想到這兒,左雲樵就很想買塊豆腐來一頭砸死自己算了。
「都安靜一點,沒事就走,別吵了他。」曲境蒼白纖弱的模樣讓左雲熙很是心疼,就怕他這麽不見似的,眼睛一秒鍾都不肯移開。
又站了一會兒,兩人才要走。
「雲樵,這幾天我不回公司了,有事讓大哥、二哥看著辦。」左雲熙又交代了這麽一句,兩人都點了頭才走開。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