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斯科的手背上的令咒已經全部暗淡、殘破,相信他就是已經退場的黑胡子的禦主,而琴酒手背上那個靶子一樣的同心圓令咒已經消失了一劃,看傑克的樣子卻看不出來用在了哪裏。
這時無線電裏又傳來了阿爾托莉雅的捷報:“剛剛遇到了Lancer,禦主不明,但已經通過正麵戰鬥使他退場了。”
“Lancer又死了啊——”馬丁感歎。
“不過怎麽不在接敵前說一聲?讓兔嘰開寶具再戰鬥更穩妥一點吧?”
“不……我沒有讓Berserker動手,而是與Lancer正麵一對一戰鬥,我覺得這樣比較尊重對手。”
“這樣啊。”馬丁有些無奈。
騎士王阿爾托莉雅的個性十分正直,曾因為戰鬥風格的分歧而與衛宮切嗣關係惡化。不過有句話怎麽說,孩子挑食都是因為沒餓著。
後來的五戰因為士郎魔力短缺被‘餓’一次、上一次又因為馬丁的模板魔力短缺又被餓一次,知道自己斤兩的她就被說服,同意跟著馬丁一起當老六,補刀戰損從者了。
馬丁還記得當時的自己,主要圍繞著‘自斷手腳追求所謂公平隻是對對手的憐憫,真正的尊重對手就是全力以赴!不擇手段!’這個主題來給阿爾托莉雅洗腦來著。
不過在現在條件寬裕的情況下,看樣子阿爾托莉雅又追求公平一對一了?
哪怕是不懂人心的阿爾托莉雅也能揣測出馬丁在想什麽,猶豫一下又解釋道:“Lancer是迪盧木多。”
馬丁恍然,四戰的迪盧木多確實被欺負的蠻慘的,這樣一來阿爾托莉雅向送對方一場公平決鬥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
“他有那一次聖杯戰爭的記憶嗎?”
“除了我以外的英靈,從聖杯戰爭中返回的靈魂對於本體來說就像一本書籍,可以自行決定是否翻閱。”阿爾托莉雅解釋道:“想必迪盧木多上次返回的靈魂情報,上麵會纏繞著不少怨念吧。”
阿爾托莉雅在第三者視角重看FZ的時候,差點就以為聖杯被汙染是迪盧木多的詛咒了。
而冬木聖杯戰爭為了實現第三法,召喚的從者是非常接近於英靈本身的。加上馬丁這次變身所帶來的聖杯戰爭連迦勒底的從者都直接拉來了,其他的從者召喚出了點問題也沒什麽好驚訝的。
“不太能想象到迪盧木多和黑衣組織搭配的畫麵。”馬丁問道:“他退場之前就沒說關於禦主的情報嗎?”
“他直到最後一刻都堅持著作為騎士的操守。”阿爾托莉雅說道:“不過他吐槽了一件事,說自己被召喚出來的時候站在一口鍋裏。”
“站在鍋裏?”
馬丁一愣,思索片刻,眼睛一亮:“對啊,還可以這麽玩!召喚儀式完全可以有整活的空間啊。”
馬丁開始後悔,大概是因為有小蘭和園子在,今天的從者召喚儀式被他搞得太正式了,如果可以再來的話,他想要組織一場黑人抬棺舞,再把魔法陣符文改一改,直接把從者的召喚地點定位到棺材裏麵。
“如果你以後還搞出聖杯戰爭來的話,別再召喚我了……”阿爾托莉雅無奈的說道。
當然了,隻要這一次能拿到聖杯、讓自己重回王選之日,自己就不需要再回應聖杯戰爭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