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竟然沒有否認,“是啊,她是我的白月光,至少她不會生事!更不會幹偷別人種,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
偷雞摸狗!
生事?
所有惡毒的詞語,他都用在她身上了!
她自嘲的笑,“是啊!我是專幹偷雞摸狗的事情,是比不了你的白月光!你滾啊!你和我說那麽多做什麽?滾!”
她讓他滾。
他卻不滾了!
卻是好整以暇的打量著何子蘭,仿佛看著她狼狽,他很快樂。
“何子蘭,你就不能放低一點姿態,有一個女人的樣子,你求我,你求我,我就救你!”
葉風站在何子蘭的跟前,居高臨下的說。
何子蘭看著他那副惡心的表情,她扶著旁邊的椅子,慢慢地站起身,倏爾一手狠狠地推了過去,“求你?這輩子都不可能!”
“為了小土豆,也不可能?”
葉風也不知道為什麽。
他就是想要看她在他的麵前放低姿態,乞求的樣子。
小土豆……
果然說到小土豆。
何子蘭的臉色就變了。
葉風點了點頭,忽而拿出一張卡片,“如果你想好了,來這裏,求我。或許我會考慮……”
葉風看著那張卡片。
她手微顫抖的接過。
小土豆。
提到小土豆。
她就沒有辦法硬氣下去。
她看著冷漠無情的葉風。
淚水緩緩地滑落,她要妥協嗎?
何子蘭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好像全身都冰冷了。
她分明看到了葉風眼裏的戲虐。
他是想要戲耍她吧。
根本不是真心的想要把小土豆還給她。
在他的眼裏,她就是蛇蠍女人。
他想要怎麽戲耍,就怎麽戲耍。
她連反抗的資格都沒有。
可是……
小土豆在他的手裏。
好像她隻能妥協。
怎麽辦?
何子蘭亂成一片。
是安染給她打電話,她這才慢慢地從悲傷中抽離。
安染趕到的時候,何子蘭的腳已經有些腫了。
立即把她扶上車,“怎麽回事?”
“我自己作的。”
“你不是來保釋宮瀚的。”
“不行,保釋不了。他有前科,而且是這兩天的事情,所以,根本不給保釋。”何子蘭提到宮瀚,也是頭疼。
“那個夏荷可真是心機婊,她怎麽這麽不要臉!這種事情,也能亂說,害人!”安染氣得胸膛起伏。
何子蘭淡笑,輕扯了扯嘴角,“這個女人心機很深,宮瀚這邊,我還得想個辦法,把他撈出來,不然得關半個月。
太久了。我擔心他母親受不了。”
安染點頭,“是!我也去找找證據,想辦法,你先不要愁。葉風那裏,有鬆口嗎?”
何子蘭沒有提葉風說到的事情,無奈的笑,“沒有,他不鬆口,他現在恨死我。”
“那……”
“走一步看一步吧,他不放手一天,我就纏著他一天。”何子蘭慢慢地咬下唇。
她相信熬到哪天。
他把解藥研究出來了,她就可以讓他恢複記憶了!
他和她還是有可能的。
不和不覺。
她愛他這麽深。
深到無法自拔。
讓她對他和她的未來,抱著期望。
但願真有那麽一天。
安染帶著何子蘭去醫院看了腳,要休息幾天。
隨後的幾天,何子蘭都在休息。
一直在反複的想葉風所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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