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說道:“曹操雖說焚毀烏巢,可他掩殺一陣後,後方的大營,被我帶兵一把火燒掉。所以曹操撤軍,這不是很正常嗎?”
“你?”
沮授更是驚訝。
沮授冷冷一笑,拂袖道:“袁尚,你說笑吧,就憑你?”
袁尚撩起衣袍坐下來,不急不緩的道:“沮公,你看我的樣子,像是說笑麽?這是已經發生的事實。除此外,郭圖也死了,被我殺死的。”
“郭圖死了?”
沮授一臉懵懵的樣子。
他的腦子,還有些轉不過來,郭圖是袁紹的心腹嫡係,竟然被殺。
曹操也敗了。
連續的消息,讓沮授的認知,都受到影響。
沮授深吸口氣,穩住自己的情緒後,他開口問道:“這一切,到底怎麽一回事?主公怎麽可能任由你殺死郭圖,曹操怎麽可能大敗?”
袁尚笑瞇瞇道:“我殺了郭圖,我端了曹操後方大營,還殺了曹操大將曹洪。這,就是最近發生的事情。曹操退走,我軍也準備撤,這就是目前的情況。”
沮授聽到後,目光灼灼的盯著袁尚,他仍是有些難以置信。
隻是沮授打量袁尚時,卻忽然發現,袁尚氣質變了。
一個人的眼神,能顯露出不同氣質。昔日的袁尚,眼神飄忽,更透著猥瑣和自負,整個人身上,就一副紈絝子弟的派頭。如今的袁尚,給人的感覺眼神清明,正襟危坐,竟是有一股不怒自威之感,完全大變樣。
沮授暫時想不明白,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他也梳理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些什麽。
不過這事,不可能作假。
一作假就會穿幫的。
沮授倒也不曾去懷疑,卻又是想不明白。他並沒有刨根挖底的追問,昏下內心的疑慮,再度道:“主公雖說沒有徹底落敗,可還是敗了。如果獲勝,或許還不會殺我,會羞辱我一番。可是如今落敗,必然殺我,你是來賜死我的嗎?”
袁尚說道:“父親惱怒你沮授,自以為是,目中無人,的確打算賜你一死。可是我告訴父親,隻要你前往請罪,父親便饒你一條命。”
“哈哈哈……”
沮授聽到後,卻朗聲大笑起來。
笑聲,竟是帶著淒涼。
更有著桀驁。
沮授笑罷後,他起身大袖一拂,斷然道:“要讓我沮授跪地請罪,絕不可能。我並沒有錯,何來請罪之說?這次攻打曹操,主公數次拒絕諫言,不聽良言。這樣的主公,非是明主。是他的錯,我憑什麽請罪?”
袁尚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果然如此。
來之前他就有考慮,以沮授的性格,肯定是拒絕請罪,寧死不請罪的。
好在袁尚早有準備。
沮授,不請罪也得請罪。
沮授想當忠臣良將,想一死了之,哪有這麽容易的事兒。袁紹駕馭不了沮授,不代表袁尚駕馭不了沮授。
沮授這個人很傲,卻有大才華。
殺了可惜,是要使用的。
不過用之前,得把沮授的傲氣,給徹底折了。至少在袁尚的麵前,不能讓沮授,有這樣的傲氣,得乖乖的收起脾氣。
袁尚等沮授笑罷,他也是冷笑連連,搖頭鄙夷,一副瞧不起沮授的模樣。
沮授道:“袁尚,你何故發笑?”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