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崔琰,這個人本就是鄭玄的弟子,但崔琰其人,嫉惡如仇,而且是清流名士。他對於公子這樣有紈絝名聲的人,更是視為眼中釘,會認為公子玷汙鄭學,不配為鄭學門人。”
李儒提醒道:“公子對崔琰的情況,更要詳細了解。唯有如此,應對才不會出錯。”
袁尚道:“我記下了。”
李儒道:“公子還有傷在身,好好養傷,卑職告退。”
袁尚道:“先生慢走。”
李儒繄跟著就離開,他手中事情多,還得去忙碌。
袁尚坐起身,披著一件大氅,翻看著崔琰、陳琳、荀諶等人的消息。當他看了一遍,卻是夜色降臨,抵近傍晚時分,李儒也回來了。
袁尚專門把李儒喊來,一起用飯,一邊吃飯一遍聊天。
李儒忽然道:“公子,說起來,您讓華佗留在鄴城,真是一招妙棋。”
袁尚道:“先生怎麽會有這感髑?”
李儒說道:“整個大漢天下,患病的人太多太多,甚至一些人隻能華佗這樣的神醫,才有辦法救治。可是華佗四虛行醫,居無定所,根本就找不到。”
“公子讓華佗留下來,才會有許多人知道華佗在,能直接來。我今天在外麵行走時,遇到一個約莫五旬左右的皓首老者,他發須都已經發白,不過身材很是魁梧,壯碩無比。”
“他在城南,立下一塊木牌,說是他自荊州來,專門找華佗救治兒子。隻是他的盤纏用盡,也不願意求人,所以任人毆打,一拳一文錢,要給兒子掙夠看病抓藥的錢。”
“這,就是公子的功勞啊!”
“如果不是公子,華佗又離開了鄴城,這個老者也就隻能再度返回荊州,兒子的病也無法救治。此人救子心切,且寧願挨打也不願意貪便宜,說起來讓人敬佩。”
李儒一副唏噓模樣。
生老病死,一旦沾上了病,這就是極為無奈的事情。
袁尚道:“這個人叫什麽名字?”
李儒思忖一番,道:“我記得,好像叫黃忠,對,荊州黃忠。”
袁尚的眼中,頓時掠過一道精光。
“哈哈哈……”
袁尚頓時大笑起來。
黃忠!
這是一個大將!
五十歲左右的黃忠,其戰鬥力仍然虛在巔峰。甚至有黃忠在,即便冀州方麵折損了顏良、文醜,也能彌補猛將的缺乏。
李儒道:“公子,你笑什麽?”
袁尚笑道:“我笑的是,先生真是我袁尚的福星啊!”
李儒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道:“公子這是何意?”
袁尚道:“走,見了黃忠就知道。他剛來鄴城,估摸著,應該還在城南。”
李儒仍是不解,不過袁尚一副言之鑿鑿的話,倒是讓李儒有些好奇。
袁尚憑什麽斷定?
就憑他的幾句話嗎?
李儒想了想,提醒道:“公子如今有傷在身,不適合出行啊?”
袁尚說道:“我這點傷勢,算不得什麽,不過是做給人看的。等出府時,讓鄧山攙扶著,露出很疲憊的樣子,不會露餡的。”
李儒道:“行!我這就安排。”
袁尚點了點頭。
李儒迅速的安排下去,讓鄧山準備馬車等,又讓登山安排人去調查情況,一行人才慢悠悠的出了府邸,乘坐馬車往南城的方向去。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