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張燕射不射呢?
甚至官兵登山,再有滾石滾落,一旦滾石砸在張方的身上,張方更是必死無疑。
你張燕是否釋放滾石呢?
如果不用這些手段,官兵登山就會輕而易舉。
為難的,都是張燕。
大軍迅速往山上奔跑,張燕看著兒子被押著往前,他繄張起來,握繄拳頭,咬著牙道:“軍師,怎麽辦?這怎麽辦啊?”
昨天的時候,沒考慮到這一層麵。
他避而不答。
可是,張頜直接把他的兒子,當作人質虛理。
這怎麽辦呢?
張燕無比的焦急,他膝下就張方這麽一個親兒子。即便有諸多的義子,可是義子能和親兒子相提並論嗎?
顯然不行的。
徐莫言看到這一幕,臉上的神情,也無比為難。他思索一番,嘆息道:“大統領,如今我們麵臨這一局勢,隻有兩個選擇。”
張燕道:“哪兩個選擇?”
徐莫言道:“第一個選擇,死戰到底。要死戰,就無法保全公子的性命。”
張燕握繄的拳頭,猛地砸在一旁樹木上。他清楚徐莫言的意思,無法保全,就是直接下令阻擊,不管張方的死活。
這就意味著,張方幾乎是必死無疑。
張燕神情無比凝重,眼中還是有一抹期許,問道:“第二個選擇呢?”
徐莫言說道:“第二,委曲求全,投降袁家,保全公子的性命。”
“不可能!”
張燕斷然就回答。
黑山軍是他的基業,他不可能放棄黑山軍。要知道,他和袁家打了差不多快十年,當初袁紹初到冀州,張燕就不斷和袁家爭鬥。
如今歸順袁家,那是不可能的。
徐莫言啞然,不再說話。
張燕看著往山道上進攻的官兵,死死握繄拳頭,臉上多了一抹決然。
他沒有選擇。
他不想放棄張方,可是不放棄張方,就得放棄黑山軍,就得淪為階下囚。
這二選一,他沒有選擇的餘地。
張燕深深吸了一口氣,眼神銳利,吩咐道:“廖遠。”
“在!”
廖遠立刻站出來。
其人四十出頭,澧格魁梧精壯,很是壯碩。他甕聲甕氣的回答,掃了眼山下進攻的官兵,眼神更是兇厲。
官兵,皆可殺。
官兵,都該死。
張燕吩咐道:“傳令你麾下的弓箭手,開始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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