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銳利,道:“我知道田疇,這不是普通人,能力出眾。這樣的人,擔任魏郡太守,自然沒有任何問題,沒有人敢置喙什麽。”
沮授淡淡道:“殿下的這手段,真是厲害。先安排元皓兄擔任幽州刺史,這是安樵了我等,畢竟有元皓兄在幽州,大批冀州士人可以有歷練的地方,可以到幽州任職。”
“可是一轉眼,殿下又把魏郡抓在手中。此前的魏郡,是盧虛擔任,有利於我們。如今,卻是由田疇擔任,徹底站在殿下一方。”
“這一拉一打的手段,真是高明。甚至,你都沒辦法應對。總不能,咱們還要出言反對,那就會被認為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沮授嘆息一聲,道:“即便是我們反對,也反對不了。”
逢紀震驚道:“剛才,我不曾想到這一層。沮授一說,一下就明朗。世子的手段,真是厲害。說起來,也是盧虛不爭氣。他還不到五十歲,竟病逝在任上。如果他繼續任職,再在魏郡太守任上擔任十年,一切都不一樣。”
審配聽到眾人的議論,緩緩道:“殿下不僅是冀州牧,更是趙王。且如今主公這裏,是徹底放權,殿下是大勢已成。”
田鱧捋著胡須,沉聲道:“還有一點,幽州雖說是我執政。可是隨殿下一起北上幽州的黃忠,不曾南下返回鄴城。”
“黃忠坐鎮幽州,等於說,軍事上仍是殿下說了算。”
“咱們這位殿下,心計深沉,綢繆深遠,各方麵都考慮到。所以我們如今,好好做事吧,我估摸著,殿下未來對河北之地的調整還會有。”
“尤其是並州、青州。”
“不論是高幹,亦或是袁譚,都是能力不足。殿下未來,必然要安排人去任職,極可能從我們這些人中挑選,畢竟我們和殿下,也是聯係在一起的。”
田鱧道:“眼下減少對抗,多聯絡,成為殿下麾下的重要人員。”
審配等人一聽,精神振竄。
機會啊!
因為袁尚執政,肯定會調整地方,所以這是他們的機會。
田鱧繼續道:“原本我們,一直想和殿下掰腕子,讓殿下知道,我們這些冀州的老人,都是還有用的,都是能幫到他的。”
“我們昔日,要讓殿下知道,不能因為組建了新班底,就不管我們。如今看來,我們恐怕是要真正改變態度。”
“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山。所以老夫認為,諸位都應該改變態度,融入到殿下麾下去。原本沒有烏桓這一戰,或許我們還有掰腕子的機會。”
“這一戰後,天下震勤,殿下聲威赫赫,誰還能抗衡殿下呢?”
田鱧再度說了一番。
他認為,如今必須要做出改變。
審配捋須道:“我贊同元皓的分析,我們是要調整一番。”
沮授道:“老夫贊同。”
逢紀說道:“我也贊同,先融入到殿下的麾下,爭取立足,再慢慢爭奪話語權。我們多年的經驗,我就不信了,會輸給那些另外的人。”
田鱧那一張老臉上,多了笑意,贊許道:“諸位有此心氣兒,老夫便不擔心。我們縱橫幾十年,還怕一群毛頭小子嗎?”
沮授道:“元皓兄所言甚是。”
逢紀道:“正是如此。”
一個個的臉上,都露出笑容,他們可不是什麽初出茅廬的人,都是經驗鱧富的老人。
有足夠的鬥爭經驗。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