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這些已經聽不下去,當然他對修依也是早有耳聞,除此之外還知道軍團長早在多年以前,就與名叫修依的孩有書信來往,但是修依並非重點,重點是,害死軍團長的人。
“最近你有沒有調查這件。”
“有的。”
阿波菲斯原本來自民間古武流派,又在最近一年時間之中和隱世流派存在來往,因此通過技術還原很輕易地就將玉清閣和事件本身聯係在一塊兒。
“是這樣麽……”
得到確定消息,一下蒼老好多的約翰也仿佛無心追究一般,對阿波菲斯揮揮手,“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想當初啊,軍團長就常我脾氣太壞,確實,我早應該改改了。”
約翰聲音平靜,又好像在回憶般一邊示意阿波菲斯下去,一邊念念有詞。
阿波菲斯略微怔了一下,想要些什麽,最終隻字未提,滿懷著沉重心緒轉身退出房間……
他對軍副個性再了解不過,今約翰卻反常地沒有動怒,甚至比以往還要平靜,就好像失去軍團長這個頂梁柱,連他這個軍副也在一瞬之間成長很多。
事出反常必有妖,人若反常必有刀,這或許才是暴風驟雨來臨前的最後寧靜。
直至等到阿波菲斯走開,打發完所有士兵,約翰才算徹底靜下心來忙於手頭工作,他不想考慮有關於軍團長的任何回憶,他怕自己控製不住情緒。
情緒,越是壓抑,就越會反彈,一個時後,暴怒的約翰直接砸掉計算機,蒙著被子大哭一場,很少有人會在這個鐵血男兒身上見到如此軟弱的一麵,他就像個丟失什麽珍惜之物的孩子哭聲如雷,哭的一發不可收拾。
又要警衛拿酒,有多少拿多少,爛醉如泥的約翰最終抱著酒壺倒在床上,逐漸睡去……
夢中,朦朧畫麵曆曆在目,他永遠也不會忘懷……
那時,死掉好些戰友,都是一同打生打死認識好些年的兄弟。
那時,是軍團長用他恨鐵不成鋼的語氣斥責著大家,安慰大家,‘哭什麽,男兒有淚不輕彈,看看你們那點兒出席?勝敗乃兵家常事,何況你們打贏了仗,照你們看,輸聊沙特士兵豈不都要去自殺?’
那時,反抗陣營身在水深火熱,又是軍團長帶領大家對抗帝國士兵,並將寶貴的戰鬥經驗傳授給大家。
那時的軍團長意氣風發,約翰依稀記著那瞬的光彩,那時,他曾:‘我是一位亞特蘭聯邦軍人,為了崇高使命;為凝聚反抗陣容力量;為守護所要守護的家園;也因扞衛不可侵犯的尊嚴,因此我才不惜以身犯險秘密潛入沙特境內。即便我的個人能力如何突出,對上帝國力量也不過是滄海一粟——秘密營地雖然人數達到2000但真正戰鬥人員不足500,機動戰士更是少之甚少,寥寥無幾的資源並不足以維持過久,所以我們必須集結一切可能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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