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三小姐一定是在虛張聲勢!
侯府做主的是夫人,她不能背判四小姐,否則不死也要脫層皮,她隻要堅持下去,明天一早四小姐見自己不見了,定會警覺起來,她不會有事的。
沐棉看著夢荷微閃的眸光,到最後緊交的牙關有種誓死效忠的意味。
唉,她明明是這麽善良的人,非要逼她當惡人。
沐棉微微仰頭,一臉悲憤:“明明姐是天仙似的可人兒,卻要當容嬤嬤。”
“小姐,誰是容嬤嬤?”意寧眨著漂亮的黑眸,天真的問。
沐棉陰森森的冷笑,看著夢荷,卻是對意寧說:“馬上讓你見識,容嬤嬤是什麽樣的。”
“三小姐,你不能動奴婢,不能……唔……”夢荷嚷嚷到一半,明媽媽不知從哪拿了一塊抹布,擰巴擰巴塞進了夢荷的嘴裏。
“狗東西,我呸!”明媽媽一想到是這賤婢偷拿了七小姐的帕子,就恨的牙癢癢。
柳氏拿著七小姐的東西,就能輕而易舉的坐實了七小姐與人偷情的罪名,到時候三小姐叫於大夫辦的事情根本於事無補。
“你們誰來上刑?”沐棉捏著一根銀針,問。
銀針泛著森森冷芒,夢荷瞳孔驟然放大,滿眼驚恐。
“奴婢來。”明媽媽說:“三小姐,往哪紮?”
沐棉幽幽的開口:“十指連心,怎麽痛,怎麽紮。”
明媽媽立即了然,取了一根針,捏著夢荷的一根手指頭,便深深的往指甲裏紮,不見血,卻痛的她渾身痙攣。
嘴巴被賭上,想喊喊不出,身子又被人給摁住動彈不得。
從夢荷暴突的眼球不難看出她此刻的痛不欲生。
沐柒頭一次見到這場景,嚇的臉色有些發白,纖長的手指緊緊的拽著椅子扶手,強壓住心底的不忍跟害怕。
她不能心軟,想想如今滿京城的流言,將她羞辱的有多麽的不堪,而這一切,都是拜柳氏所賜,這個夢荷是幫凶。
夢荷不招,接下來等待自己的,將會是萬劫不複,說不定連姐姐都無力回天。
姐姐如今這麽做,都是為了她。
小小的少女,看著沐棉冷酷的側顏,漆黑的眸底深處湧起一抹淩厲與堅毅。
夢荷痛的冷汗直流,暴突的雙眸瞪著沐棉,說不清是懼,還是恨。
沐棉不以為意,深邃的眸中閃爍著幽光,她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文明城市,從小就受著人人平等的教育,在這古代重生,她也無法漠視生命,可是敵人卻步步緊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若不狠,連命都保不住。
耳邊,猛的響起沐柒的聲音:“明媽媽,把她的指甲拔掉,泡辣椒水。”她就不信,這賤婢的骨頭有多硬。
唉喲臥草!
沐棉被沐柒的命領嚇的眼珠子都瞪出來了。
沒想到前一刻還因留言而害怕的不知所措的小丫頭,這一瞬間居然有股淩厲的氣勢。
冰冷的目光,讓她稚嫩的臉龐居然有種冷若冰霜的美。
尼瑪,冰山美人什麽的,最有誘惑力了。
沐棉想著想著,不由得又歪了樓。
青蔥玉指摸上沐柒的臉蛋,那滑膩的觸感,讓她捏的愛不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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